南枝姑娘本來對潘玉成送的詩沒什麼興趣。
但聽到甯宸就是寫出那些曠世之作的人,不知想到了什麼?
立刻展開了手裡的紙張。
詩名是《贈南枝》。
當看到内容,眼神猛然一亮,不由得念了出來:
“向煖南枝趁早開,讓渠獨占百花魁。
”
“與時無競緘春在,感子相思索笑來。
”
這首詩雖不如甯宸那幾首曠世之作,但也稱得上的是難得一見的佳作...尤其是第一句中含有南枝的名字。
在場的人都是喜好詩詞之人。
聽到南枝姑娘念出這首詩,不由得連連點頭稱贊。
“好詩,真他娘的好...”
馮奇正一邊鼓掌一邊叫好,其實他沒怎麼聽懂...但叫好就對了。
那些文人騷客對着他直翻白眼,暗罵一聲粗鄙武夫。
南枝姑娘看向潘玉成,眼睛亮晶晶地,嬌聲問道:“這首詩乃是潘金衣所作?
”
“不是,是甯宸所作!
”
潘玉成老實地說道。
甯宸一整個大無語,老潘也太實誠了,你就說是自己所作,以後南枝姑娘問你要詩,你問我要不就行了?
南枝姑娘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樣。
雨蝶姑娘看向南枝的眼神充滿了羨慕,此詩一出,南枝的身價不知道要漲多少倍?
其實甯宸這種行為,屬于哄擡價格...但為了潘玉成的性福,哄擡就哄擡吧。
“南枝姑娘,老潘是真的喜歡你...而且他為人正直,關鍵是踏實肯幹,選他絕對沒問題!
”
甯宸說着,一指甯甘,道:“你再看看這位,臉色蒼白,眼窩深陷,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,說不定還有什麼髒病?
多看一眼都得回去洗眼睛,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多看他一眼。
”
“甯宸,你...”
甯甘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該死的野種,南枝姑娘本來對他送的玉箫很感興趣,現在全被這野種給攪黃了。
甯宸鄙夷道:“還那把破玉箫來哄騙南枝姑娘,南枝姑娘什麼好東西沒見過,以她的眼光能看上你這樣的廢物?
”
“南枝姑娘,這位甯甘甯大公子,可是得到過陛下的贊賞...陛下誇他,沽名釣譽,徒有其表,繡花枕頭,狗屁不是。
”
衆人表情古怪,這是誇嗎?
“對了,他還做過官呢...可上任半天都不到,就被陛下給免職了。
”
甯甘氣抖冷,他感覺所有人都在嘲笑他,臉上火辣辣地,死死地盯着甯宸,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。
“瞪什麼瞪?
信不信眼珠子給你挖出來當尿泡踩了?
”
陳沖指着甯甘吼道。
衆人也是滿臉譏諷的盯着甯甘。
甯甘羞憤欲死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...他已經沒臉再待下去,狼狽的跑掉了,結果下樓梯的時候還摔了一跤,滾了下去。
衆人發出一陣哄笑。
甯甘也顧不上身上疼痛,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了。
南枝美目眨了眨,看向潘玉成,“潘金衣要是不嫌棄,随奴家回房,飲一杯茶水可好?
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然後,一群牲口立馬發出陣陣哀嚎。
南枝姑娘有入幕之賓了。
帶男人回房間,不一定非得是獻身,但能進十二房其中一間,那對這些文人騷客來說就是無上的榮耀。
潘玉成滿臉呆滞,懷疑自己聽錯了...回過神後,激動的手足無措。
“老潘,還等什麼呢?
趕緊答應啊。
”
潘玉成緊張的對着南枝姑娘嗯了一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