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淫樂,白天就被這畜生吃掉一個。
不止是他,他的親軍也都有吃人肉的習慣,最喜歡吃女人和孩子。
抓回來的那幾個大玄女子早就成了一堆白骨,怎麼死的顯而易見。
右庭王擦了一把絡腮胡上的血迹,覺得手裡的羊腿一點都不香了,他朝着帳外喊了一聲:“來人!
”
一個陀羅國士兵走了進來。
右庭王道:“你想辦法通知一下林長勝那個廢物,讓他給老子送幾個女人和娃娃來膽敢不送,老子就找他們那個廢物皇帝要。
”
“是!
”
第二天深夜。
北臨關内,十幾個将士,趕着一輛裝有箱子的馬車朝着城門靠近!
“站住!
”
一聲厲喝聲在黑夜裡響起。
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,身穿甲胄,帶着一隊人馬走了過來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廖興文,梁京武的副将。
梁京武被罷免,但是保住了廖興文。
但梁京武一走,廖興文的日子就不好過了,畢竟他是梁京武的副将,林長勝掌權後,處處排擠他。
好在北臨關還有不少梁京武的老部下,廖興文才沒有被暗中解決掉!
但他幾乎被架空了,沒有什麼實權。
看着百姓受苦,廖興文又氣又急,但卻無可奈何。
今晚,他放心不下,畢竟陀羅國大軍就駐紮在城外,他擔心陀羅國大軍偷襲,所以出來巡防。
看到這夥人趕着一輛馬車靠近城門,他立刻警惕起來。
“我當時誰呢?
原來是廖千戶啊,這麼晚了還沒休息?
”
廖興文皺眉,說話的人他認識,是林長勝的副将,叫臧五。
“臧副将,這麼晚了,你這是要去哪兒?
”
臧五身材高大魁梧,咧嘴一笑,道:“奉林将軍之命,出城辦點事!
”
“陀羅國大軍就駐紮在城外,臧副将出城辦什麼事?
”廖興文說着,看了一眼馬車,繼續問道:“馬車上拉的什麼東西?
”
臧五不屑一笑,根本沒将廖興文放在眼裡,“出城辦什麼事不是你能管的,這可是林将軍的命令,軍機要務也是你能問的?
”
廖興文臉色一沉:“出城我不管,但若是出城将敵人引進來,那我就不能不管了。
”
臧五冷哼一聲,“廖千戶的意思是說我通敵?
”
廖興文怒道:“城門一旦打開,陀羅國大軍就有沖進來的可能誰這個時候出城,誰就有通敵之嫌。
”
臧五指着他怒吼:“廖興文,你敢污蔑我?
你信不信我去林将軍面前告你一個誣陷之罪?
我是奉了林将軍之命出城辦事,難道你是想說林将軍也通敵嗎?
廖興文,我勸你快快讓開,耽誤了林将軍的事,保管讓你吃不了兜着走。
”
廖興文攔在馬車前,寸步不讓,城門一旦打開,陀羅國大軍就有可能趁機沖進來,事關全城百姓的性命,他怎麼可能讓開?
“臧副将,你跟我去見林将軍如果真是林将軍派你出城,我自然不會再阻攔。
”
臧五勃然大怒,“廖興文,林将軍的話就是軍令,你敢公然違抗軍令,就不怕軍法處置?
”
“臧副将恕罪,事關北臨關百姓的安危,我”
廖興文的話還沒說完,突然扭頭看向馬車上的一口箱子。
箱子裡傳來砰砰砰地聲音,就像是有什麼活物在撞擊箱子内側。
廖興文猛地看向臧五,厲聲問道:“箱子裡是什麼東西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