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那些有權有勢人物間的交際花,這我也承認,但同時我也是個弱女子,我也是個單親媽媽,不是說你給點錢,那就能讓我去陪一個比我爺爺歲數還大的老頭子睡覺,我賽西施也有自尊心的好不?
”
我聽後想了想,恍然大悟道:“我說呢!
原來如此,我懂了。
”
“二十萬。
”
我直接了當說。
她當即沖我翻了個白眼兒。
“四十萬,一次就好。
”
她挑眉說:“項雲峰,你以為你有點兒臭錢,就能對一個女人為所欲為嗎?
”
我笑道:“八十萬。
”
她聽後掏出一根女士細煙點着,吸了一口後笑道:“成交!
”
“但有些話我必須提前說清,第一,這是咱們兩個私下做的交易,你不能把這事兒給我外傳出去,第二,你說的這老頭兒萬一死在了床上那我可不管,第三,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.....八十萬,先轉賬。
”
我啪的打了個響指:“搜一賊,天亮就轉你卡上。
”
她愣神說:“我還以為你會講講價,或者說事成之前先隻給一半兒之類的話。
”
“唉!
”
我擺手道:“我之前說了不還價那就是不還價!
小錢兒。
”
她馬上補充說:“還有一點,我隻管躺着,吹拉彈唱一概不做,八絕功就更别想了,我怕一下把老頭兒送走。
”
我樂了,笑道:“可以,你光躺着就行,把眼睛一閉,想象成某個男明星,幾分鐘八十萬到手了,再說了,他都多大歲數了?
就算想玩個别的花樣也玩不轉啊。
”
“對了大美女,你有沒有想過别的發展路子?
”
她給了我個白眼兒,“怎麼,你現在想勸娼從良?
”
“不是不是,我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更進一步發展事業?
比如找幾個紅姑娘,搭個暗門子,我覺得,憑你在上流圈子那些人脈,這事兒一旦做好,那一年賺個上千萬輕輕松松。
”
她搖頭:“我沒那種想法,眼下我很知足,最多再有個五六年,在我女兒懂事前我會退出這行,到時我打算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做門小生意,比如開個小超市什麼的。
”
“小超市?
那有什麼意思,你又不缺錢。
”
她理了理頭發,笑道:“不是錢的問題,是到時候閑下來了給自己找個事情做,我甚至打算到時買棟樓,把空餘房子都租出去收租金。
”
“啊?
那你不就成了房東太太了?
”
“怎麼了?
”
“沒....沒什麼.....到時候你記得跟我說一聲,我抽空去你那裡看看。
”
“行,随時歡迎。
”
“前提到那時候我還活着,或者還沒去坐牢。
”
她直接捂住我嘴說:“别講這些不吉利話,我将來會好好的,你将來也會好好的,我們到時還會見面。
”
我笑道:“沒事兒,我有覺悟,到了那天如果我沒去看你,或者你聯系不上我了,那我八成是出了事兒了,到時你給我上柱香我就很感激了,那首看破生死的詩是怎麼念來着?
”
“我自橫刀向天笑!
去留肝膽兩昆侖!
春蠶到死絲方盡!
蠟燭成灰淚始幹!
落花不是無情物!
化作春泥更護花!
”
“等我化作了春泥,會護着你這朵花的。
”
“不行了,笑死老娘了,你是不是把畢生所學都用上了?
狗屁不通!
我才不用你護!
”
她聽後笑的花枝亂顫,随手擦了擦眼睛,似乎連眼淚都笑了出來。
“走吧大才子!
我的車就留在這裡!
你開車帶我去。
”
我一時沒反應過來,問去哪裡?
她推了我一下,沒好氣兒道:“你說去哪兒?
去上鐘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