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看到小玻璃瓶内的淡藍色液體,安研究員瞳孔瞬間放大,他身子發抖不停點頭。
我皺眉問:“你不是說這東西沒用嗎,還是個半成品,還說什麼以現在的技術,根本不可能實現。
”
“不,不是的,我們錯了,老師錯了!
老師就不該派我們來順德!
”
她指着我手中的玻璃瓶,顫聲道:“那,那不是人世間的東西,那是妖怪的!
”
“什麼東西?
妖怪?
”同伴死在她面前,我以為她受了刺激開始說胡話了。
見我和紅姐不以為意,安研究員突然像發了瘋,她趁我不注意,猛地把玻璃瓶從我手中搶了過去!
“别過來!
”她舉着玻璃瓶大喊。
伴随着她的動作起伏,玻璃瓶内的那些淡藍色液體左右搖晃,感覺有可能會随時灑出來。
“退後!
我讓你們親眼看看!
你們看過後就知道我不是瘋子,我說的都是真話!
你們要相信我!
”
“你不要激動!
被瓶子先放下來,我們信你!
”
安研究員絲毫沒聽進去勸說,她自顧自的走到了裝着老許人頭的麻袋前。
打開麻袋,安研究員雙手顫抖,顫顫巍巍的把麻袋裡老許的人頭平端了出來......
雖然光線不好,但我還是能看清楚,老許嘴角流血,眼球凸出,死不瞑目!
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年輕女人,雙手高舉,正端着一顆剛死不久的人頭,這一幕顯的恐怖詭異至極!
安研究員用牙咬開玻璃瓶瓶塞,她扒開老許的上嘴唇,往他嘴裡滴了三滴淡藍色的液體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安研究員平端着人頭,顫着聲音說:“你們快看!
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!
”
她話音剛落,随後發生的一幕,看的我全身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!
隻見,老許的眼球突然動了!
這可是一顆死人頭!
死去的老許眼睛隻剩下眼白,我和紅姐真真的看到了,老許的白眼球上下左右的來回亂轉,他像是個剛出生的嬰兒,在好奇的打量周遭事情。
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三分鐘,随後恢複如初。
這顆人頭一動不動,眼睛也不會轉了,和之前的沒什麼區别。
“信了!
我們信了!
你趕快把這東西放下來!
”
安研究員手一松,老許的人頭咕噜噜的滾到了一邊。
耳聽為虛眼見為實,剛才僅僅是三滴,三滴那種淡藍色的液體!
要是有人把一整瓶都喝了,那該會變成什麼樣子,難不成......這東西真能讓長春會内的某個大人物返老孩童?
安研究員作勢要把玻璃瓶還我,開玩笑,剛才見到了那一幕,我哪還敢在随身帶着這東西!
萬一我不小心摔了一跤,瓶子破了怎麼辦?
深呼吸,我盡量讓自己冷靜,眼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。
我看着安研究問:“還有呢,我記得你剛才還說過什麼屍體,那是怎麼回事?
”
“不,不,不是屍體。
”
她眼神驚慌的四處亂看,恐懼的說道:“不是屍體,是妖怪,渾身流濃水,頭發長的很長,身高很矮,沒穿衣服,像個小老太婆。
”
我聯想到了之前見過的一幕。
之前陳建生用石頭砸死想要分錢的皮三兒,我親眼看到皮三兒的屍體在大皮框内腐蝕殆盡。
我留意過,皮框内的白色液體内泡着一個黑影,看輪廓有四肢,像是一個人。
我心中猜疑,“先前的金棺銀椁裡躺着的是二哥,沒有看到墓主人的屍體,會不會,是那夥人把原本裡面的屍體弄出來,泡到大皮框裡了?
”
二哥失蹤了幾個月,我們發現他時,他肚子上還咬着兩條四腳蛇,陳建生那夥人說二哥的血不行,這事導緻二哥現在生死不明。
越想越後怕,我額頭上開始冒冷汗,安研究員說不是屍體,是個頭發很長,身高很矮,渾身流濃水的老太婆.....
我冒汗是因為我突然回想起一個人。
沒下墓前,那天我在星星大飯店陪李靜過生日,後來我碰到了姚玉門和幾個西裝男。
姚玉門當時把我叫到二樓一塊兒此飯,吃着吃着,她随手拿出一張羅盤,我記得很清楚,當時那張羅盤上的銀針一直不停的搖晃,指針一直指着我身後。
我還記得她說過一句話。
姚玉門當時笑着說:“雲峰,你身後站着一個沒牙老太婆,在看着你吃飯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