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劉元甯看了看手表,笑着說夜生活才剛開始,他晚上還要接着吃鹹荔枝。
我就好奇,問那到底是什麼意思?
結果劉元甯湊在我耳旁,笑着小聲說:“告訴你,這東西你我身上沒有,隻有女人身上有,而且隻能生長在潮濕之地,明白了吧?
”
我明白了,他這是個黃段子,自己去理解吧。
快樂老家足療城也提供客房住宿服務,我住202房,劉元甯住我隔壁203,這兩天太累,我大概晚上12點半左右就睡覺了。
結果我睡了沒多久又醒了,突然惡心的非常厲害!
連鞋也顧不上穿!
跑着沖進了衛生間。
“嘔!
”
“嘔!
”
我一連趴在水池子吐了半個小時,最後都吐出了綠色的膽水。
随後感覺頭皮發癢,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,這些症狀逐漸消失,但我怎麼都睡不着了。
就像煙瘾上來了想抽煙,我莫名的想在聞一聞味道,就是湖南妹阿雪頭發的香味。
淩晨快兩點,我匆忙跑到前台,拍桌子說找阿雪上鐘。
前台姑娘手支着頭正打瞌睡,她打了個哈欠,說道:“要不換一位技師吧,阿雪才上鐘沒多久。
”
“那等她下鐘了,你告訴我等着她。
”
回到房間我心裡煩躁不安,抽煙都感覺是苦味兒,什麼都不想幹,就想将阿雪緊緊抱在懷裡,深嗅她頭發上散發的淡淡香味。
不對...
我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,心裡咯噔一下!
我不是變态!
以前從沒有這種嗜好!
這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!
小萱平常洗完澡頭發上也會帶一種香味,但那隻是洗發水的香味,和這個不一樣。
聯想到阿雪是湖南的,我心裡害怕了。
我趕忙翻垃圾桶,找到了半塊吐掉的姜汁糖放在桌子上,湊近仔仔細細看了一番,沒看出來什麼。
難道我項雲峰天生還有這種嗜好?
以前沒發現。
等到三點多,隻聽門鎖卡塔一響,阿雪端着臉盆進來了,她臉上笑吟吟的。
“老闆,我還怕你忘了我,沒想到這麼快就找我了。
”
雖然是冬天,但阿雪還穿着包臀裙,裡頭套着雙厚的肉絲襪,離的近了,能聞到她頭發上的香味。
“老闆,好聞嗎?
”
我點頭說好。
阿雪婉兒一笑,将我輕輕推到了沙發上,她頭靠在我肩膀上說道:“老闆,你給我轉十萬塊錢,那這一個月.....我都是你的人了。
”
我感覺就是頭暈乎乎的,想這麼一直摟着她不松手,還想....還想把她剝個光光,狠狠壓在身下。
深呼吸一口,我輕輕推開她說:“姑娘,咱兩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?
往日也無冤無仇,我求你,放我一馬。
”
阿雪一臉疑惑:“老闆你說的什麼?
我聽不懂。
我起身,苦着臉雙手抱拳:“姑娘,我就是個挑火漢子!
招子不亮!
今天是無意闖了窯堂!
金盆打水銀盆裝!
見諒!
”
看我一本正經,阿雪捂嘴笑道:“老闆你這人真有意思,淨說别人聽不懂的話。
”
我臉色陰沉,當下翻了臉大聲道:“怎麼都不行!
你媽的!
你擺明了是要整我是吧!
”
看我怒了,阿雪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。
她翹起來二郎腿,面無表情看着我說:“老闆,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......”
“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