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他反手一刀上劃,直接割破了衣服,在魚哥胸前,劃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....
“魚哥!
”
“我他媽跟你拼了!
”
我紅着眼沖了過去!
但下一秒,那把苗刀就架在了我脖子上。
感受到了刀身傳來的寒意,我吞了口唾沫,趕忙舉手說:“大.....大哥!
都是誤會!
你别沖動!
咱們什麼事兒都好商量!
”
他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冷聲道:“我不管你們是做什麼的,我隻問你一句話,是不是偷了洞裡的東西。
”
說完,他一腳踢開了地上的麻袋,裡頭那些各種銀制陪葬品,嘩啦啦撒了一地。
我感覺我要是說偷了,那下一秒我就會身首分離!
所以現在打死不能承認!
但我要是說我沒偷!
那這一麻袋陪葬品該怎麼解釋!
“給你三秒鐘時間解釋。
”
“三.....二.....”
“且慢!
”
這時把頭然開口說:“想必閣下和洞葬裡死去的那位落洞女是認識的了?
”
這人刀仍架在我脖子上,他臉色煞白,咬着牙,口中一字一句說:“豈止是認識,那是我妻子,你.....你們動了她。
”
把頭道:“我們是進了那個山洞,但并未打擾到閣下亡妻的骸骨。
”
把頭撒謊了.......他騙了這人,怎麼會沒動!
豆芽仔都把人手搞斷了!
把頭又開口說:“閣下先冷靜,如果我沒猜錯,你應該就是早年江湖上傳言的四指刀王苗英雄吧。
”
這人眉頭一皺:“你是誰?
怎麼會知道我早年的綽号。
”
把頭說:“我也是一個天南地北讨生活的江湖人,主混北方一帶,幹的是扒子生意,今兒沒有踩好盤子,無意中闖了你刀王的窯堂,見諒見諒啊。
”
聽了把頭的話,這人猶豫片刻,然後把刀從我脖子上拿走了。
他冷着臉說:“你們沒動我亡妻,那我今天可以放你們一馬!
但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動了我亡妻!
那不管有什麼理由,你們這些人都會付出代價。
”
把頭立即抱拳:“那多謝。
”
我讀懂了把頭暗中遞給我的眼色,意思就是啥也别說了,趕緊先跑了在說!
魚哥胸前受了嚴重刀傷,我攙着魚哥,叫上豆芽仔和小萱趕忙就走。
回去後把頭立即鎖了門,範神醫和小萱一起手忙腳亂的幫魚哥處理刀傷。
魚哥喘氣問:“把......把頭,這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路?
”
把頭皺眉想了想,解釋說:“此人算是個獨行俠,早年活躍在貴州一帶,傳聞他為了救朋友曾經單槍匹馬,砍翻過幾十名土匪,所以得了個四指刀王的稱号,大概在十幾年前,長春會有意招攬此人入會,但被他拒絕了,從95年後,江湖上就在也沒了這人消息,沒想到,我們今天能在湖南碰到他。
”
我知道這些老一輩有背景,活到現在還沒被清算的,那都是很牛比的人物!
于是我有些擔心問:“把頭,那要是他之後發現咱們動了那具骸骨,知道咱們騙了他!
那他不得找上門來砍死咱們啊?
”
把頭皺眉道:“這點也是我擔心的,我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,而且在我看來,和此人的仇是宜解不宜結。
”
“幾點了現在?
”
“快三點了把頭。
”
把頭手指有節奏的敲着桌子,開口道:“我們要做兩手準備,一是魚死網破,二是相安無事。
”
把頭從小萱那裡要來銀手镯,對着燭光觀察了半分鐘,感歎說:“不好處理,這東西是個燙手山芋了。
”
“雲峰,芽仔。
”
“希望時間來得及。
”
“你們趕快聯系盼盼,然後把那個叫阿基礎采藥人在找來。
”
“切記,争取趕在天亮之前,把這個镯子物歸原主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