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要你那一千塊錢,看不起誰?
當我是要飯的啊?
”
對方苦笑:“那哥你說吧,這事兒該怎麼解決。
”
“很簡單!
”
我把蛇女叫過來,冷着臉說:“道歉!
”
他沒猶豫,立即起身道歉道:“那個.....美女,對不起,我錯了!
這次原諒我,還望美女你大人不計小人過。
”
蛇女可能有些不适應對方這種語氣,她想了想才道:“好吧,你們也受到了懲罰,那下不為例。
”
“多謝!
多謝!
”
随後幾人匆忙結了賬落荒而逃,我看着他們跑着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,心想真是諸事不順,出來吃個飯都能碰到這檔子事兒,你說倒黴不倒黴。
“我靠,你笑什麼?
這有什麼好笑的。
”
蛇女突然笑道:“項大哥,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兒,以前男的都說我長的醜,都很嫌棄我,從沒有人主動搭讪過我。
”
“那是以前!
”
我叮囑道:“你現在不一樣了!
以後要小心,在遇到今天這種情況一定要及時跟我說,在碰到這種人,千萬不要吃了虧不吭聲?
”
她很開心,點頭說知道了。
出了這事兒也沒心思在吃飯了,和老闆商量後賠償了人家兩百塊錢損失,然後我們就開車下山了。
回去的路上,我看着後視鏡,漸漸眉頭皺起。
自打下山後,有四輛金杯車并成一排,在後頭遠遠尾随着我們的車。
不難猜出來,這應該是剛才那幾個二流子找的人,沒想到對方背景還不小。
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我并不怕吉首本地的這種地頭蛇,因為我在湖南也認識很牛比的人。
将車靠邊停下,我拉下手刹道:“你們幾個就在車上等着,别下車,我去看看對方到底想怎麼樣。
”
小萱臉上帶着擔憂問:“雲峰,對方人多,你别逞能,要不我現在打電話叫魚哥過來幫忙吧?
”
“先不用,我有分寸。
”
開門下車,我走到金杯前方停下,然後輕輕敲了敲玻璃。
很快玻璃放下,有個刀疤臉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駕位置上,這人穿着一身牛仔衣,氣勢很内斂,年齡大概四十多歲,
我隔着車門遞過去一支煙,對方冷着臉沒接。
于是我自己點着抽了一口,趴在門上笑道:“怎麼着啊大哥,錯不在我,是你手底下的那幾個人找事兒在先的。
”
這刀疤臉轉過頭來問:“哪裡人?
”
我笑道:“東北的,路過貴地。
”
“年輕人,這年頭出門在外,不要以為自己有把槍就了不起了,你認不認我是誰?
”
我道:“不認識,不過我認識長沙的羅三爺,他是我幹爹,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,你們聊兩句?
”
這疤臉男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慌,他開門下車,随後,身後三輛金杯車又陸續下來幾十個人,砰砰砰的關門聲響個不停。
我回頭看了這幫子人一眼,将煙頭丢到地上來回踩了兩下,踩滅了。
疤臉男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鐘,他突然沖我伸出右手,笑道:“來自東北的小兄弟,看來你是條過江龍,咱們不如交個朋友吧。
”
我和他握了握手,臉上笑道:“客氣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