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!
規矩我懂!
”秦西達一口答應。
“好了田哥,人一會兒就到。
”
“這個叫秦西達的,什麼來路背景。
”
我想了想道:“據我所知,他最早在廣東那邊幹倒爺走水的,現在一個人單幹,殺人不眨眼,主要收我們北派和野路子那裡出的高檔文物,聽說還偶兒在南亞那邊做點請靈牌,佛牌養古曼之類的邪門生意。
”
田三久笑聽後道:“那這人挺對我味口,他實力怎麼樣?
”
我比了個大拇指作為回答。
等了一個多小時,小五将秦西達帶來了,秦西達大晚上還帶着墨鏡,不知道他鬧哪樣。
或許強者之間能互相感應,剛一見面,田三久便和秦西達對視了足足十幾秒。
我們三個人,在年齡上講田哥最大,在是秦西達,我最小。
在氣勢上來說,田哥是那種能給人強大壓迫感的氣勢,秦西達認真起來會給人那種令人害怕他的氣勢。
至于我.....我暫時沒什麼明顯氣勢,以後會有的。
“哈哈!
”
“田老大!
一直以來久聞威名!
今天總算見到你本人了!
我是秦西達!
你叫我西達就行!
”
田三久在道上成名以久,能看出來,秦西達見到他還是很激動的。
“坐。
”
“你是雲峰和王把頭朋友,那就是我田三久朋友,之前小五做的事我聽說了,那孩子做事不考慮後果,太沖動,他做的不對,我先給你道個歉。
”
“哪裡哪裡!
田哥你言重了!
”
秦西達受寵若驚般忙站起來說道:“非常之期就行非常之事!
我能理解!
你那名手下忠心可嘉啊。
”
我插話道:“對了田哥!
話說回來了,那個想對你不利的大人物真的手眼通天?
咱們一點辦法都沒有?
隻能在這裡躲着?
”
田哥吸了口煙,淡淡道:“我這不是在躲着,我這是在想對策,那人背景确實很硬,在整個北方都沒幾個人敢惹,我是為手底下幾百名兄弟考慮,暫時不想魚死網破,才走的這招。
”
“媽的,這事兒說來我也冤的很,”田哥突然苦惱道:“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我一個手下,在酒吧下藥,上了人寶貝女兒。
”
“啊!
”
說實話,我壓根沒想到是這種原因!
怪不得,人家就算不走正規渠道也要花錢找人搞死田哥!
這是大仇!
那不是上門送點錢道個歉就能解決的,我估計,就算田哥把下藥那小子手腳砍了給人送過去賠禮,人家都不會原諒!
此時秦西達突然皺眉開口說:“田老大,我能不能說下我的看法?
”
“兄弟你說。
”
秦西達點頭:“”照我看,對方如果把責任算到你了頭上,那一定不搞死你不罷休。
”
“繼續說。
”田哥淡淡道。
秦西達問道:“這個人能不能殺?
”
田哥搖頭:“就算我想動手,也接近不了這個人,他被保護的滴水不漏。
”
“草!
”
“那是沒找對人!
你早找我就對了!
”
秦西達大聲道:“國内有個組織叫七色,專幹暗殺!
隻要你出的起價錢!
我明天就能找七色最牛比的人過來幫你做掉對方!
你不是說對方被保護的滴水不漏?
好,如果七色的人都做不掉對方!
那你提高預算,我馬上給你聯系xxx國的阿薩辛組織!
這世上,就沒有他們做不掉的人!
”
田三久聽的一愣,驚訝道:“兄弟,沒想到你路子這麼廣,竟然連七色和臭名昭著的阿薩辛都能聯系到。
”
“哈哈!
田老大你過獎!
”
秦西達開口,淡淡說:“我小時候過的日子多窮,你們都想象不到,我他媽的,天天守在港口撿别人丢了不要的臭魚爛蝦,當年我母親生病去醫院找醫生,沒錢,人家不給看,他就那麼躺在床上,活活疼死了!
那晚,我就一直在她床邊守着!
”
“從那時起,我堅定了一個想法。
”
秦西達眼中似有淚光閃過,他看着自己雙手道:“我要用我這雙手,打破家徒四壁。
”
“我要混起來,我要向上爬!
”
“所以!
我的人生準則從沒有退讓二字!
誰敢擋我路!
我就做掉誰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