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不是有東西?
我舉起手電筒,看到落難灰塵的貢桌牆上像藏有東西。
我趕快過去看,心想難道陳妹晴又藏了東西在牆裡?
将手電反過來,我用力在牆上捅了幾下。
塌了,露出來一個直徑不小的洞。
我咬住手電筒,伸手進去掏。
好深......
突然!
我感覺胳膊上爬了很多活物!
猛的将手抽出來!
槽他媽!
全是活蚰蜒!
最少有幾十隻!
爬的我滿胳膊都是!
我大喊大叫,蹦跳着,用力拍打身上的蚰蜒。
密密麻麻的蚰蜒越來越多!
都從牆洞裡往外爬。
見狀,我背着包趕緊跑!
這不是什麼藏寶洞,那牆上是一個巨大的蚰蜒窩!
我手背上被咬了幾口,腫了,看不到被咬的傷口,但确實紅腫了。
兩個小時後,我浮出水面,速遊向岸邊兒換衣服。
此時天色漸亮,銅錢已經到手,此地不宜久留。
我手背紅腫的厲害,起了水泡,水泡撓破後又疼又癢。
蚰蜒有一定毒性,但我知道毒不死人,便簡單的用清水洗衣粉洗了洗,
在村裡找了個沒人地方,我把潛水服點着燒了。
再次路過小唐家門口,我駐足了幾秒,上前敲了門。
“來了!
”
“項哥?
?
”
小唐開門看到我,明顯吃了一驚。
我笑道:“你奶奶在家沒,我來看看她。
”
有半年沒見,小唐留了齊劉海,耳朵打了銀耳釘,雖然還是小女生,但明顯更成熟了一些。
“哦....在家,項哥快進來。
”
“奶!
”
“奶!
你快看誰來咱家了!
”
老太太正在屋裡縫東西,看到我她也愣了愣,随後才說:“是你啊小夥子。
”
老太太帶着老花鏡,滿臉慈祥。
難以想象,她半年前前害死過人,還舉着鋤頭追了我好幾裡地。
不過那都過去了,我在小唐面前自然不會在提起。
“我剛好路過,來看看,大娘你身體還好吧?
”
“呵呵,好。
”
“小夥子,你有什麼事兒就說吧,别藏着掖着了。
”
我看了小唐一眼。
老太太馬上說道:“孫女,你去看看廚房水燒開了沒有。
”
見小唐出去,我忙說:“大娘,你的觀落陰,我能不能在試一次?
”
“哦,還想在試一次,這麼說,上次有效果?
”
“大娘,上次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,我的确夢到了一些去世的朋友,還夢到了我父母。
”
“呵呵,那就是起效果了啊。
”
小唐奶奶微笑着搖頭說:“觀落陰有時間限制,每隔十年能用一次,你若想用,恐怕要等九年之後。
”
我一愣,沒想到這還有時間限制。
小唐奶奶解釋:“這是規矩,如果活人能天天下去見到逝去之人,那陰曹地府的秩序還不得亂了套。
”
我想了想,老太太說的有道理,凡事要有個約束。
起身告辭,我又去了上代牙婆家,就是被彈弓打傷頭那個老太太,已經死去了的小雲奶奶。
晚年失去孫女,老牙婆精神狀态很差,由于牙婆的身份,現在她生活全靠村裡人接濟。
老牙婆已是風燭殘年,瘦的皮包骨,形如骷髅,估計沒多少日子了。
對于這次我來看她,老牙婆很高興,她抓着我手噓寒問暖,這多少讓我有點兒受寵若驚。
“大娘,之前你那張老紅布,能不能讓我在看一眼?
”
老牙婆點頭,她顫顫巍巍從床上下來,幫我翻牆倒櫃。
很快,我再次見到了那張老紅布。
我看的眉頭直皺。
布上用黑毛筆畫的内容還是那樣。
一把銅錢劍,将一條蛇一分為二,斬成了兩半。
七月爬的鏡子詭異古老,據說那是古南羌巫師用的觋器,那詭異的鏡子非常硬,折師傅手中純鋼打造的蝴蝶刀都打不爛。
我之所以皺眉是因為我在想。
這張布畫,是不是在提醒我,用這些銅錢編一把銅錢劍?
以此來對付七月爬手中的觋鏡。
茅塞頓開,我越想越激動,猛的攥緊了拳頭!
百世香火錢,一劍斬鬼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