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事不要沖動!
你們多學學我!
忍一時風平浪靜,退一步海闊天空!
”
我疑惑問:“既然查到了我們,那帽子和那女的怎麼不上來?
”
“上來幹什麼?
”
秦西達喝了口洋酒,說道:“凡事都講究證據,我和你們非親非故的也不認識,這麼晚了,小區這麼多老住戶,難道他們敢強闖民宅啊。
”
“那女的可能家裡有點小勢力,這事必須得處理,要不然就算你們跑了,也很可能留個什麼故意傷害畏罪潛逃的案底,那樣就不好玩了。
”
“那秦哥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處理?
”
“這還用問?
砸錢啊!
私下和解啊!
隻要對方說不主動追究,那你們就沒事兒了啊!
”
我看了小萱一眼,心裡并沒有責怪她的意思,這次純屬意外,因為小萱也是為了維護我,要怪隻能怪我們流年不利,倒了大黴。
夜已深,秦西達張嘴打了個哈欠,他講道:“我的人現在緊跟着警車,估計很快就能摸清楚那女的家庭住址和底細,趕快給我把這事兒擺平,要不然你們出了事,可能會牽扯到我。
”
我點頭,無奈歎了聲。
......
第二天。
“我要去!
你為什麼不讓我去!
是我動的手,要道歉也該我去道歉!
”
“行了!
姑奶奶!
你這次就聽我的吧!
好好在這裡待着!
我去擺平這件事兒!
”
咣當一聲,小萱氣的一腳踹翻了凳子。
不敢帶她去,因為我了解小萱,她那股狠勁一旦上了頭,管你是誰,管你什麼場合身份!
直接就敢動刀。
我很清楚,一切的根源都源于沙漠發生的那件事兒。
那次過後,小萱性格逐漸發生了改變,如果說,三年前的小萱還是個陽光活潑的大小姐,那三年後的今天,小萱的一半已經陷在了黑暗中。
拿到地址和詳細信息,我借了秦西達的奧迪車,火速趕了過去。
這女的家住在石景山區楊莊中街小區,而她上班的地方,是在離她家不遠的金頂街上一棟叫天華大廈的高檔寫字樓内。
我花五千塊買了個名牌包包,然後就蹲在天華大廈樓下等。
一直等到上午十一點多,大廈很多員工都下來吃飯,人群中我看到一個女的,雖然換了衣裳還帶了口罩,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她沒錯。
“美女!
嗨!
美女你等等!
”
我跑過去,擋住了她去路。
“是你!
”
“是我,呵呵.....咱們昨天有點誤會,是我們做的不對,我今天特意登門道歉來了。
”
她立即怒聲道: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!
晚了!
我昨天已經報了警!
警察看了監控還做了筆錄,我近期就去做傷情鑒定!
你們就等着蹲監獄吧!
”
“别啊美女!
”
“咱們有話都好商量!
你沒必要把事兒鬧這麼大!
”說完我立即把剛買的名牌包包遞了過去。
沒想到,她接過包猛的摔到地上,大聲道:“你算老幾!
要商量也輪不到你來商量!
那女的呢?
敢打我,讓她過來給我下跪道歉!
”
“一個破包就想和解?
告訴你,我爸是住建局的處長!
我媽是律師!
我是出國留過學的!
我們家不缺你那點錢!
”
她情緒激動,對着我指手畫腳的,臉上帶的口罩掉了下來。
我這才看清楚她臉上的傷。
小萱說把她嘴縫上了,那是氣話。
不過這女的嘴角周圍确實浮腫的非常嚴重,說難聽點是破了相,有點像大腸嘴,看樣子,似乎是拿鞋底狠抽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