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拿你當王瓶子這一脈的接班人培養,說句實話,包括我在内,你身上的北派傳承要遠比大多數人都正統,所以你得争氣。
”
我立即說我夠争氣了,現在年輕一輩哪個人比我本事大?
哪個年輕人敢說比我人脈廣?
田哥皺眉道:“你師傅是銀狐,要想将來替他扛旗,你就不能和同齡人對比,你要跟那些老怪物去對比,比如諸葛青,你覺得單獨對上他你有勝算?
你能赢?
”
“我能啊,說不定我将來還能繼承把頭名号,叫銀狐項雲峰。
”我半開玩笑說。
“你能個屁。
”
“什麼銀狐項雲峰,我看你小子叫銀猴兒還差不多。
”
田哥數落我道:“你要是能,打電話叫我來這裡做什麼,一天天上竄下跳,惹禍不斷,要不是王把頭和我罩着,你早死了幾次了。
”
長輩在某些方面愛說教晚輩,對此田哥也不能免俗,但年輕人誰還能沒點脾氣?
況且我早非吳下阿蒙。
“田哥!
你要是在這麼說我!
那就把黑珠子還我!
”
他當場給了一巴掌。
我捂着腦袋,不敢在吭聲。
說實話,我是怕他一槍蹦了我,真要動起手,那他不一定是我對手。
又聊了幾分鐘,我說晚上一起去邢老闆家裡找他談,田哥卻說現在要先去拜訪一個人,晚上由他約對方見面,讓我等他電話通知就行,随即他便開車走了。
這時,我才看到秦月月并未走遠,正蹲在馬路邊兒。
我剛過去,她立即起身說:“走了嗎?
百聞不如一見,他人長的真的好帥,身材皮膚也很好,比我以前想象中的模樣還要帥兩分。
”
“喂.....我聽人傳言說,他兩年前結了婚,後來他老婆沒過多久就去世了?
這事兒是真的嗎?
還有傳言說他這輩子隻愛那一個女人,從來不碰其他女人,這事兒也是真的嗎?
”
我當即挑眉道:“你打聽這些做什麼,那些事兒是不是真的和你有雞毛關系,你要是想野雞上樹變鳳凰,趁早死了這個心,你沒發現,他剛才都不想跟你握手。
”
秦月月緊咬下嘴唇,明顯臉色不好看了。
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重,我先跟她道了個歉,然後沖她講:“美女,我是為你好,你根本不了解他這個人,如果你想接近他,那你可能會被分屍裝麻袋裡的。
”
秦月月嗤之以鼻說:“你就是吓唬我,如果道上那些傳言是真的,那像他這種用情專一的男人應該很溫柔的才對。
”
“田哥溫柔?
”
我搖頭:“這麼說吧,前兩年我在湖南永州,有個女的就和你差不多大,後來被他活埋了,然後,田哥又派人把這女的從土裡挖出來,當着人媽的面兒,用車拖着屍體滿大街跑,這是真事兒,我親眼目睹的,不是在吓你。
”
“而且田哥還愛拿煙頭燙人,像你這種細皮小臉蛋兒,萬一哪句話惹着他不高興了,他敢直接往你臉上燙個九餅信不信?
”
我不是背地裡說田哥壞話,我隻是在陳述某些事實,我希望眼前這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兒遠離他。
沒想到,秦月月聽我說完後非但一點兒不怕,甚至還臉露興奮,誇田哥是個非常有個性的男人,她說如果田哥要拿煙頭燙她,她不是不可以接受,也可以考慮。
對于她這種話我完全不能理解,想不通。
“喂,你應該見過他那位過世妻子吧?
”
我說當然見過,他們結婚那天我去當的伴郎,我們一起經曆過很多事兒。
“她漂亮嗎?
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?
”秦月月又好奇問。
往事曆曆在目,我閉上眼回憶說:“洛姨很聰明,很漂亮,很溫柔,她去世後田哥就沒在有對女人笑過,如果說将來有誰能代替洛姨,可能小青龍有一點兒機會吧。
”
“小青龍又是誰?
還有,他妻子是怎麼死的,是生病了?
讓我猜猜....或者是被他道上的對手殘害了?
”
“洛姨是病故,另外你說錯了,在道上,田哥基本沒有對手。
”
我轉頭便走。
秦月月追上來喊:“等等我!
你快告訴我!
小青龍又是誰!
他們三個人之間有什麼故事!
”
“你真想聽?
”我回頭道。
秦月月小雞啄米似的點頭。
我湊近她,随後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道:
“老子就不告訴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