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?父不詳,母越強

第944章 想娘親想爹爹

  “我知道我的時代,還是會有強國攻打弱國的現象。還是會有國家内亂不斷。

  隻是我是個井底之蛙,沒見過。我生存的國家正是上升期,軍事強大,能左右世界的格局。

  在國内,不能說夜不閉戶,但是絕對沒有宵禁。百姓安居樂業,歌舞生平……”

  粗略講了一些現代的現象,沈清棠陳述道:“在我曾經的國家,連死刑都很少,更别說株連九族。”

  季宴時點點頭,“難怪你那麼讨厭沈岐之一家,卻始終不曾動殺心。”

  他以為沈清棠是心善,如今看來隻是對生命更尊重。

  殺人,在沈清棠這裡,是下下策。

  “我不是不曾動殺心,隻是下不去手而已。何況,我知道有時候人活着比死痛苦多了。我活的越好,大伯一家越痛苦,沈清丹更痛苦。”沈清棠看着季宴時正色道:“我不能接受是曾經的經曆問題,不代表我是傻白甜更不會聖母的道德綁架。

  跟你說這些隻是讓你了解不是讓你放下手中的劍。

 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規則。

  在這裡,你放下的刀可能就會刺穿你的胸膛。

  季宴時,做你該做的事,不用擔心我!”

  季宴時笑了。

  點頭,許諾:“将來,若是我成為一國之主,我一定會努力讓這天下向你描述的樣子改變。”

  ***

  翌日,天都還沒亮,沈清棠就被人抱上了馬車。

  去北川的馬車。

 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。

  “睡吧!還早。”

  沈清棠往季宴時懷裡蹭了蹭,聽着熟悉的嗓音,聞着熟悉的味道,再次睡了過去。

  等醒來時,已經到了盤城。

  隻是路過,馬車出了盤城繼續往北川前進。

  她是側睡的,睜開眼就對上在桌前辦公的季宴時。

  馬車雖夠大,但是再大的馬車空間也有限。

  除了床,其他桌椅闆凳櫃子都比房間裡用的家具都要緊湊一些。

  “醒了?”季宴時反應比沈清棠快。

  沈清棠“嗯”了一聲,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
  季宴時把公文推到一邊,從旁邊拎過水壺倒了一杯水遞給沈清棠。

  沈清棠抱着還略有些溫熱的杯子,小口小口的喝着水,問季宴時:“你一直沒休息?”

  季宴時搖頭,“我不累。”

  怕沈清棠擔心又補了一句:“我累了會休息。”

  沈清棠點點頭,掀開車窗上的簾子看向外面。

  這段時日來回在這幾座城穿梭,沈清棠對路也算熟悉了,皺眉:“也不知道天黑能不能到家。”

  “想糖糖和果果了?”

  沈清棠點點頭。

  還是頭一次跟孩子分開這麼久。

  說不想那是假的。

  季宴時跟孩子分開的時間更久一些,同樣思念泛濫,安慰沈清棠,“放心,今晚一定會到。”

  到是到了,隻是到家時,糖糖和果果早已經睡下。

  一家四口見面已經是第二日早晨。

  糖糖和果果看見沈清棠時,先是樂。

  笑着笑着,糖糖一癟嘴哭了起來。

  果果不愛哭,眼睛也含着淚,要掉不掉的更惹人心疼。

  沈清棠心疼壞了,摟着兩個孩子跟着紅了眼。

  李素問和李婆婆見狀,退出了堂屋,把空間留給他們一家四口。

  季宴時張開胳膊,摟住他們母子女三人,“别哭!”

  沈清棠側過臉在兩個小家夥臉上各貼了貼。

  “娘親好想你們呀!”

  糖糖抽抽噎噎道:“想……娘親。”

  果果點頭。

  糖糖側頭看着季宴時又補了一句,“想……爹爹。”

  果果沒動。

  季宴時擡手在兩個孩子頭上摸了摸,先對糖糖道:“爹爹也想糖糖。”又看着果果皺眉,“你不想爹爹?”

  果果猶豫了下,還是點了頭。

  季宴時問:“點頭是想還是不想?”

  知子莫若母,這是不想。

  沈清棠破涕為笑,有些幸災樂禍道:“該!”

  誰讓季宴時平日裡抱糖糖更多?!

  雖說果果該有的都有,但是對小情.人明顯更偏愛一些。

  不過,果果脾性随季宴時,有點小傲嬌,就算想也不會承認。

  早飯都已經擺上桌,一家四口久别重逢略一寒暄,沈清棠便拉開堂屋門讓李素問他們都叫來吃飯。

  李婆婆沒上桌,說是去給春杏和夏荷張羅早飯。

  “你爹知道你回來落落腳就走,特意起了個大早去給你摘果子了。”李素問示意季宴時和沈清棠吃飯,不用等沈嶼之,“你們還有事,不用等你爹,我們什麼時候吃都行。”

  沈清棠在自己家也不客氣,坐下的同時把小果果的餐椅拉過來,把他放進去,同時問李素問:“摘果子?什麼果子?”

  季宴時見狀挨着沈清棠坐下,腳尖一勾,糖糖的專屬座椅就到了身邊。

  隻是糖糖沒果果聽話,抱着季宴時的脖子不肯撒手。

  想讓他抱着自己。

  季宴時倒是沒什麼意見,沈清棠不同意,“糖糖,老老實實坐自己椅子上吃飯。”

  飯桌上有些規矩可以不守,有些事不能慣。

  糖糖撇嘴要哭。

  季宴時開口:“我也得聽你娘親的。”

  糖糖:“……”

  眼淚硬是沒能掉下來。

  半推半就被季宴時放在了椅子上。

  李素問又心疼又欣慰,“這小丫頭是個人精。”

  知道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,精怪的很。

  頓了頓,才回答沈清棠方才的問題,“咱們山谷裡不是種了些桑樹?樹上還有些桑果,你爹去摘了。

  還有西瓜和李子……”

  桑樹是去年栽種的,說是桑樹其實就是些樹苗。

  年幼的桑樹隻能供養有限的蠶。

  蠶絲沒賣,李素問說留着給兩小隻做衣服用。

  桑樹苗也是會長桑葚的。

  沈嶼之知道沈清棠喜歡吃。

  到北川前的沈清棠喜歡。

  沈清棠一手端起碗擋住臉,心裡有些複雜。

  不管她如何優秀,終究不是李素問和沈嶼之養大的那個女兒。

  擱在椅子邊緣的另外一隻手,突然多了一層熱度。

  沈清棠放下碗,低頭。

  是季宴時的大掌蓋在了她手上。

  她看向季宴時。

  季宴時含笑回望。

  良久,沈清棠也笑了,松開椅子邊緣,反手握住季宴時的手。

  她問心無愧,隻是有些心疼李素問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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