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狼人殺:夜間偷窺,求求別再演了》第300章 這不死者,像冷宮裡瘋了的答應,你還點評上了?
【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】5號結痂的視線落在身旁的這張6號見血封侯身上。
目光中流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。
“我不太明白你這張6號牌的發言中,看似基本上是在認這張7號牌是預言家,而卻對他的發言順序感到無法理解。
”
“結果又覺得7號的發言順序,好像又為7號擡高了一些預言家面,因為他敢讓8號一張疑似悍跳狼人牌在末置位和他發言。
”
“我對於你的視角是質疑的。
”
“因為7號牌讓這邊先開始發言,其實沒什麽不能理解的,這張8號牌如果是預言家,7號是悍跳狼。
”
“他讓你先開始發言,這個順序下來,預言家反而成了最後在沉底位發言的牌。
”
“這對於好人而言是有利的,對於狼人而言是不利的,那麽7號在做不利於狼人的事情,7號底牌還能構成一張悍跳狼人牌嗎?
”
“反觀7號是一張預言家牌,讓8號在後置位發言,卻並不是不利於好人的一件事情。
”
“因為8號在這個位置,底牌如果作為一隻悍跳狼,首先他的視角不可能是預言家的視角。
”
“那麽他為了隱藏自己不是預言家,而盡可能的裝做預言家,並展露出預言家的視角,他必須要向我們輸出更多的邏輯。
”
“可在前置位,他根本就沒有聽過警下12號的發言,警上的發言他聽了一輪下來,大部分都是沒有表示明確要站邊他還是站邊7號的。
”
“沒有聽過更新發言,8號很可能就在那個位置打模糊的狼坑位,從而不向我們好人給出他認為的一定狼坑。
”
“而他不給我們狼坑,我們如何知道他的視角會更像是那張悍跳狼人牌呢?
”
“等到一輪下來,到7號發言時,如果風向又變成8號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,7號是很吃虧的。
”
“所以與其貪圖讓狼人提前閉嘴,卻造成好人分辨不清誰是預言家的可能,不如就堂堂正正的讓他和自己一起在後置位發言。
”
“我們前置位的牌發完一輪言,自然也能夠在聽到7號和8號兩張對跳牌之後,將自己手中的放逐票投出去。
”
“所以,他讓你這個位置先發言,我覺得也比較正常。
”
“到時候所有人的發言,7號、8號都聽了一遍,他們自然也能根據全場的發言去點坑位,盤邏輯。
”
“我們覺得誰發言更好,就直接投票便是了。
”
5號結痂為7號王長生說著好話。
然而他嘴上這麽說,可實則心裡卻完全不是這麽想的。
他完全搞不懂這張7號牌,怎麽能讓6號先發言?
?
如此一來,便是他們3號、4號、5號三張連坐的狼人牌,在警下高置位發言。
雖說8號一張狼隊友牌能在末置位發言,可最終真真正正作為最後一張發言的7號,卻是手握警徽,還有著歸票的權利。
狼隊隻能在最前以及最後發言,實際上是很難對外置位的好人牌打煽動的。
因為發言越靠後,打煽動成功的概率便越高,越有可能煽動到好人的情緒。
然而如此高置位的發言,任何更新信息都沒有。
他們3號、4號、5號還是三張連坐的狼人牌,除非他們再次互打一番,否則的話,如果他們去點後置位的牌。
後置位的好人起身直接把他們給拍死,他們是要倒鉤還是衝鋒呢?
他們在這個位置很難去攻擊其他牌,或者說,很難放開手腳去攻擊。
先發言的人,永遠非常吃虧。
因為先發言的人沒辦法再開口對後發言的人,且還攻擊了自己的人進行任何回應。
“基本上就這些,目前我是更願意這邊7號牌多一點的。
”
“首先8號這張牌給9號發的是一張金水,如果8號是預言家,9號是真金水,如果8號是狼人,9號身份未知,但9號終歸不可能和7號成立為夜間見過面的同伴,這個邏輯各位都能夠理解吧?
”
“所以敢讓兩張自己根本就不認識,或者說沒見過面的牌,且其中有一張還是和自己對跳的悍跳狼人牌,在後置位,在沉底位發驗,這張7號牌豈不是鋼鐵預言家?
”
“因此其實前置位的這張6號牌說不理解7號給的發言順序,結果後來似乎又意識到了這一點聊的有些爆炸,緊跟著補上了一句這樣的發言順序,讓7號的預案家面擡高了一些。
”
“我覺得這張6號牌說不定有些問題,有可能是一張試圖在倒勾你7號的狼人。
”
“你7號發言的時候可以考慮一下去進驗這張6號牌。
”
“不要你認為他是一張好人牌,他就一定是一張好人牌,因為9號起身是直接給6號發警徽流的,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在刻意打關系的牌,你沒辦法肯定你隻能選擇進驗。
”
“基本上就聊這些,今天如果先出8號的話,你可以去選擇進驗6號,至於騎士今天要不要戳,騎士自己選擇。
”
“我就過了。
”
【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】
5號選擇過麥後,4號屠刀一隻小狼,緊接著又要立刻起身發言。
他心中非常無奈,但又不得不選擇開口。
“首先警下前置位已經有兩張牌發過言了,我目前聽下來,結合警上的發言,我認為6號牌的好人面,要高於這張5號牌。
”
“第一,這張6號牌警上的視角,或者說他在首置位簡短的發言,隻是想讓起跳的預言家關注一下12號,就偏向於是一張好人牌。
”
“第二,6號對於7號發言順序的質疑,雖然6號開口確實聊到了這個話題。
”
“但緊跟著,6號就已經說了,7號有可能是想體現他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牌,以及不怕8號在末置位發言歸票,所以說更有可能像一張真預言家牌,最終想要去站邊這張7號。
”
“我不覺得他的這番發言能夠構成一張倒鉤狼,而且如果6號是一張倒鉤狼,他何必去聊7號發言順序的問題?
”
“通常來講,7號一張真預言家拿到警徽之後,警下讓悍跳狼,還是就坐在自己手邊的悍跳狼先發言,是正常的一件事情。
”
“隻是6號沒聽到8號先發言,反而突然接到了發言順序上的麥序,有些驚訝,我覺得這是一個合理且正常的反應。
”
“而5號你給的反饋就比較奇怪了,因此我不太能夠認得下你5號是一張好人牌。
”
“以及這張5號牌並未在這個發言的位置給出更多的視角,他沒有去點他認為的狼坑位,隻是點了一張6號牌,有可能疑似是一張倒鉤狼,讓7號去進驗。
”
“那麽外置位的坑位呢?
他是不想點,還是沒找到,還是不敢點呢?
”
“而且5號警上開口的發言,對於7號和8號誰是真預言家,並沒有過多想要尋找的欲望。
”
“反而隻是覺得騎士很可能會在預言家裡為我們好人進行分辨,所以我們沒必要聊那麽多,暴露視角,隻要讓騎士正視角就可以了,這不是一張純劃水的牌嗎。
”
“我們好人不暴露視角,確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狼人找不到我們是一張神職還是平民。
”
“可預言家也需要聽我們的視角來留出他的警徽流啊,所以怎麽可能發出,沒必要去找預言家這種言呢?
”“當然,他最後又在發言的過程之中聊出了他認為有可能像狼人的牌,比如說3號,比如說8號。
”
“那麽這一輪的發言他去站邊了7號,8號雖說他打了,那麽3號牌呢?
”
“這一輪他對3號牌為什麽又沒有定義了?
”
“所以我覺得這張5號牌不像好人,以及我剛才對於5號的點評,5號是否有說過我們好人沒必要去分辨預言家的位置,騎士會幫我們分辨,這是否為他的原話,我在這個位置不太能肯定。
”
“但總歸他表達出的意思,一定是類似這樣的。
”
“那麽我覺得這張5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狼人,他攻擊了前置位的3號,我當時警上的發言,覺得3號不像是一張純種好人牌,他有可能是神,有可能是狼。
”
“現在這個位置,3號馬上總歸也要發言了,他是否會起跳身份,以及起跳什麽身份,你們聽他自己去聊,我在這個位置就不直接將3號打死了。
”
“因為3號和5號現在可能要構成某種程度上的邏輯關系,我既然要打死5號,3號牌我直接打死不太妥當,但是要我去保3號,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”
“所以3號牌我就不聊了,我還是去點1號、2號、10號、11號四張牌中,有可能開狼,且大概率要開出一到二隻。
”
“所以在我站邊7號的情況下,你7號可以去進驗這幾張牌。
”
“過。
”
4號在這個位置也沒辦法去過於兇猛的攻擊外置位的好人牌,隻能繼續自己警上的發言,而無法給出更多的視角。
以及他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做太多的工作。
現在既然決定要賣狼隊友,騙騎士去戳,那麽他們已經決定倒鉤,就隻能鉤到死。
而若是倒鉤還要搞太多的工作量,那就等於是在墊飛預言家,反而有可能先被搞死。
【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】
3號無痕作為狼隊大哥。
在警上這個位置發言。
前置位除了一張6號牌,4號、5號接連是自己的小狼隊友在發言。
他在這個位置能說些什麽呢?
小狼隊友們紛紛倒鉤,他可以理解,且他警上發言的目的,就是吸引場上一定程度的目光。
所以小狼隊友攻擊他,他可以接受。
但問題是,他隻是想吸引部分目光,而不是全部目光啊!
但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他自然也沒辦法再往後退一步,否則的話,他現在不再繼續強硬下去,而是直接向7號認慫,那麽反倒會將自己送進深淵之中。
現在的情況就是,狹路相逢,隻有勇者才能獲勝。
而且這個勇還不能魯莽的去勇,必須要有理有據,進退自如的勇。
輪到他發言,他基本上已經在心中定下了自己要聊的方向。
因此當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話音落下,他也緊跟著立刻開口。
“首先你這張12號牌,敢把警徽票直接飛給這張7號,我就很難認得下你12號是一張好人牌。
”
“因為我已經在警上要警徽了,且在我拿到警徽之後,我警下會把身份拍出來。
”
“但現在我沒有吃到警徽,我不可能去給狼人拍身份。
”
“因此臥底牌是什麽,你們狼隊自己去抿。
”
“我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是,我底牌不是一張騎士,因為騎士一會兒可能會直接開戳,所以我現在去騙狼人肯定也騙不到。
”
“那麽我在這個位置首先肯定12號不能是一張好人牌,7號自然就不能是發12號金水的真預言家。
”
“就代表7號底牌就隻能為狼,那麽7號和12號是兩張狼人,前置位的這幾張牌之中,四五六肯定要開狼,這是都不用考慮的。
”
“至於這三張牌中,誰是狼人,首先5號打6號,4號打5號,那麽4號和6號是有概率構成兩狼關系的。
”
“所以說前置位可能就不開狼,而如果4號、5號、6號隻開一狼,那剩下最後一狼就在前置位去找。
”
“我個人偏向於,4號和6號有可能是雙狼。
”
“這是我在警下聽完前面發言能給到的信息。
”
“我警上的視角是當時前置位1號、2號、10號、11號在這邊互打,不可能不開狼人,但他們在警上也沒有說直接去站邊。
”
“現在我聽到警下前置位這幾張牌,已經表示出明確的站邊,就是要去站這張7號,且7號現在拿到了警徽。
”
“我在認為這幾張牌有可能開狼的情況下,我就必然要去考慮他們有沒有可能開始出雙狼。
”
“但無論如何,7號和12號這兩張牌一定是兩張鐵狼牌,這是必然的。
”
“那麽剩下的兩張狼可能開在我的這三張前置位之中,也可能其中隻開一張,後置位再開一張。
”
“總歸我現在判斷12號底牌是狼,所以7號就隻能是悍跳狼。
”
“那麽後置位的牌,你們再去發言,就好好聊一聊吧,騎士如果要戳的話,你不想從7號8號中分辨,你可以直接去戳4號或6號。
”
“或者你就定點去戳這張6號,6號肯定能被決鬥死,那麽隻要6號倒牌,你自然也就能知道7號一定不是預言家。
”
“因為6號起身,對於7號的定義是泥濘的,這一點5號點出來了,所以我其實覺得5號是偏好的。
”
“而4號卻打了5號,保了6號,那麽4號和7號或許認識。
”
“這是我現在能給到的狼坑位。
”
“不過鑒於前置位這幾張牌對於我的定義都不怎麽樣,所以我目前也就不確定5號一定是一張好人牌,4號一定是一張狼人牌。
”
“總歸6號在我視角裡像是狼人,6號、7號、12號是我視角中的三張狼,最後一狼就再去找。
”
“過。
”
3號的一番發言,在王長生聽來還是挺crazy的。
像是冷宮裡瘋了的答應。
這家夥是真的不怕騎士一戳把他戳死嗎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