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直播玄學爆火後,全家跪求我回去

  斐孖開車帶着斐清若來到另一個小家,“清雅,我們來了。

  斐清若臉色不正常地蒼白,一見到女人撲過去。

  聽到雷聲吓得身體顫抖,眼裡全是懼色,“媽媽,我怕。

  外面雷聲大作,每一聲雷響帶着十足的威壓。

  好像自己下一瞬就要被天雷劈死,碾碎蟲子一樣輕易!

  太可怕了。

 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怕雷。

  聞清雅把人摟在懷裡,膚白如凝脂的手撫摸着斐清若的心口,像是幫她按壓那顆快跳出來的心髒,語氣低柔溫婉,“沒事,過段時間就好了。

  被接觸的地方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,斐清若臉色好看了不少,身體也不再發冷發顫。

  聞清雅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銀色項鍊,遞給斐清若,“帶着這條項鍊,我主時刻保佑你,以後你什麼也不用怕。
區區天雷,能奈我等如何?

  她語氣張狂,眼眸裡流轉着寒光。

  斐清若好奇地打量着項鍊,是一尊寶相莊嚴的神像。

  神像的面部輪廓模糊,唯有一雙眼睛是那樣智慧與慈悲,仿佛能洞察人心,擡手賜下神恩。

  第一眼看到,她的内心就湧起無垠崇敬和信賴。

  斐清若虔誠的雙手合十拜了拜。

  聞清雅一臉溫婉笑意,“乖女兒,你很好。

  而兩個女人身後,斐孖目光呆滞,眼神渙散,沒有神智像塊木頭一樣一動不動。

  半山别墅,斐白露望着窗外出神。

  青天白日乍然被一團黑雲籠罩,層層雲霧中像是有身形修長的生物遊動,身有十多丈長,朝面向北,長尾擺動,大聲鳴叫,瞬間風雷撞擊,暴雨如注。

  天生異象,必有災殃。

  斐白露神色凝重,低頭拿出手機翻開地圖,察看江城北部,乃至江城以北的地界。

  手腕上盤踞的小蛇爬上肩頭,和她遙遙望着天象。

  一雙豆大的豎瞳不複以往清澈的愚蠢,取而代之是深邃莫測的神色。

  斐白露看完地圖,從口袋掏出一個迷你小的羅盤,看着上面的卦象,頭疼不已,“大事不妙啊……”

  溫時年來到斐白露身邊,疑惑,“怎麼了?

  “北方有大災。
”斐白露收好羅盤,災殃禍民,百姓流離失所,她心情有些沉重,“你有錢,财富對你隻是個冰冷的數字,如果你有心,多捐錢赈災。
一方面可憐無辜百姓,另一方面……”斐白露頓了頓。

  溫時年認真聽着。

  斐白露看向溫時年,眼神無比複雜,“你身上的死氣又加重了,你需要功德續命。

  陰陽雙眼裡,溫時年身上的死氣濃重得像個行走的氣團,靠玉佩吸收死氣的辦法如同杯水車薪,效果甚微。

 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人運。

  明明命格貴不可言,陽壽卻不足一年。

  明明沒有殺人,卻死氣纏身。

  而且有加重的迹象。

  “你必須快點找出是誰動了你的八字和命格,不然轉嫁給你的死氣隻會源源不斷,趨之不及。
”斐白露難得嚴肅道。

  溫時年這分明是替人擋了災,那人必定做了天理難容的事才會造成這麼多的死氣!

  他們要順藤摸瓜,找出背後的人!

  “好,我知道了。
”溫時年撚着佛珠的手一頓,“我等會讓人安排捐款的事。

  斐白露點了點頭,又問道:“這段時間你有找出懷疑的對象嗎?

  溫時年神色微冷,“京城的溫家人。

  這就涉及了溫家内鬥的事,斐白露眼裡了然,她沒有多嘴,隻道:“有需要可以叫我。

  “多謝。
”溫時年也不客氣,他擡起頭凝視着斐白露,漆黑的眼眸印着她的倒影,“今天留下來?
已經讓簡達紹收拾好了客房,在二樓左手間的房子。

  也就是他的隔壁。

  斐白露猶豫了幾秒,又看向外面的暴雨,點了點頭,溫聲道:“謝謝。

  男人薄唇翹起弧度,讓心底的兇獸蜷縮着爪牙蟄伏成無害的模樣,“不必客氣,我們是合作關系,也可以是朋友。

  斐白露笑了笑,把玉佩重新還給溫時年,目光在他手腕上的佛珠一掃而過,“你信佛?

  溫時年的手指修長,指骨分明,蒼白的膚色讓手背上的青筋有些明顯,手腕上的佛珠顆顆圓潤,暗紅色澤,襯得人越發禁欲。

  認識以來,這串佛珠好像從來沒有離開他半步。

  而且這串佛珠是難得的開靈法寶,沒被那群佛僧供奉起來,反倒落到溫時年手中,這有些奇怪。

  難道溫時年是個佛教徒?

  斐白露看着眼前這個氣質拒人千裡之外的男人,完全想象不到他僧袍加身,跪佛像念佛經的樣子。

  溫時年擡手,聲音沒有多大波瀾,沒有回到信不信佛的問題,而是道:“這串佛珠從我出生就帶着,也是因為它我才活到現在。

  不然他早就被出現在睡夢裡的黑霧被吞噬幹淨,魂飛魄散。

  想到睡夢中出現的黑霧,溫時年本能地厭惡它們。

  斐白露來了興趣,想要使用佛珠必然搭配佛經,“那你會念佛經嗎?
是有人教你嗎?

  “生來就會。
”溫時年給了斐白露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答。

  法寶跟随,佛咒心生……斐白露詫異,忍不住開玩笑:“那你上輩子說不定是個佛子。

  話音甫一落地,外面天雷滾滾,門窗俱震。

  許是震天的雷鳴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,溫時年腦袋突然抽疼,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。

  他渾身浴血,衣服幾乎看不t出原來的顔色,濃稠嫣紅的液體順着手指滑落。

  而他的腳下堆積着屍首殘骸,伏屍萬裡。

  佛子……

  殺人如麻的佛子嗎?

  溫時年眼神驟然幽深,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。

  他看向斐白露,認真道:“那可能你算錯了,說不定我上一世殺人無數,罪孽滔天,以至于這一世才死氣纏身。

  斐白露對上他漆黑的眼睛,有種被盯上的感覺。

  她愣了幾秒,才重新揚起唇角,道:“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,你應該去地獄道、餓鬼道、畜生道,而不是重回人道。
别多想,好好休息。

  直到回到客房,斐白露才松懈下身體,臉上溫和的笑淡了幾分。

  她揉了揉小蛇,歎氣,“剛剛有一瞬,我竟然在溫時年身上感覺到了威脅。

  但應該是錯覺吧?

  斐白露沒注意到,溫時年在她門前,停了一段時間才回到房間。

  一身冷凝氣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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