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直播玄學爆火後,全家跪求我回去

  斐白露點了點頭,“被你說對了。
她和溫時年有親緣關系。

  還真是啊,苗子昂看看卓瑪,又看看溫時年。

  卓瑪是溫家的人,那回去後,豈不是能繼承很多很多家産?

  溫家可是一等一的富豪家庭!

  原諒一個卡裡存款沒超過三十萬的窮小子隻看得到錢。

  既然是親戚,那彼此間的情況就好說多了,紮西實在關心卓瑪的未來,“白露大師、溫先生,關于卓瑪親生父母的消息,你們能夠告訴我們更多?

  卓瑪看完了那封信,放置在桌上,神色冷靜道:“信中我沒有看到他對我這二十多年的關切,問也沒問一句,反而花大篇幅講述自己丢掉孩子後的悲痛,企圖塑造自己無辜的形象,讓我心軟。

  “還給我透露家産的情況,如果我是一個貪财的人,肯定會心動。
但我不需要,我是不會和他見面的。

  從沒有出現在她生命裡的人,以後也不需要出現。

  紮西握着她的手,“三妹,我們都支持你。

  卓瑪眼底的寒意消融,“大哥,以後他再來聯系你們,直接不理他就是了。

  “事情如果有那麼簡單就好了。
”溫時年雙手放在膝蓋上,手指微曲,腰闆挺直如同青松,說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,“你們不搭理他,對方可不一定會放過你們。

  紮西驚得一下站了起來,“溫先生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

  溫時年瞥了一眼信件擡頭上溫家的标志,聲音低沉,“給你寄信的人,名義上是我的大伯。
他這人無利不起早,心思狹隘手段狠毒,盯上你了,總有辦法逼你回到溫家,任由他揉捏。

  比如威逼利誘,比如對紮西一家打擊報複。

  溫家擁有的權勢,想要摧毀一個普通家庭太過簡單。

  苗子昂立馬掏出手機百度,查了一番後,道:“溫建元這個人是個花花腸子,四處留情,聽說外頭有不少私生子。
他娶了三任妻子,自己名下就有三子兩女,都還活着。
他也不缺孩子,為什麼要認卓瑪回去?

  斐白露記得溫建元這人,“如果是他的話,那你們一家得小心了。

  蓬萊島上,溫建元曾和聞清雅同流合污,算計溫時年。

  被揭穿後,他逃回了京城,後來又遭反噬,病得下不了地,人也像老了十歲,苟延殘喘活着。

  還以為他死了。

  沒想到還能作妖。

  溫時年人雖然在江城,但對京城溫家人的舉動全部掌握在手裡,溫建元是重點盯着的對象。

  至于溫建元這個舉動背後的真正目的——

  溫時年譏道:“也不知道他從哪裡聽說了以命換命的法子,借着病重的幌子,說想在死前看自己兒孫滿堂,不惜重金找回自己的私生子。

  卓瑪渾身一冷,咬牙切齒道:“他不會想用我們的命換他的命吧?
瘋子!

  “放心,目前沒一個私生子願意回去。
”就算願意,溫時年也不允許溫家人沾上這種孽力,他想了想,幹脆道:“你把他叫過來。
怎麼說也是溫家人惹出來的禍事,我替你解決了這件事。

  “謝謝溫先生。
”卓瑪深呼吸,她看人眼光狠辣,哪怕有血緣關系,也不敢和眼前這個男人稱兄妹,思來想去,便和紮西一樣稱他為溫先生。

  ——

  溫建元早年養過的小情人無數,弄出了不少私生子。

  本來他養多少小情人都沒有問題,但溫時年掌權後,第一刀直接砍斷了他的‘手腳’,賠完了違約金後,他一下捉襟見肘,經濟條件下降,小情人養不起了,那些孩子也被不負責任的爸媽遺棄。

  現在,溫建元十分慶幸自己當年生了不少孩子。

  那不是私生子,是自己的命!

  接到卓瑪發來的短信,溫建元激動得呼吸急促,眼神裡迸發出光芒,“快!
帶我去卓瑪家,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帶回來!
”這是他最後的希望!

  在出事後,聞清雅來見過他一面,給了他蠱蟲續命,這種蠱蟲隻能用在有血緣關系的人身上。

  她本意是讓他給溫時年和溫老爺子下蠱,但溫建元哪裡敢動手?

  為了活命盯上了自己的孩子。

  可惜,每找到一個私生子,都會被莫名其妙的人阻攔。

  他怕被人監控電子産品,為了保險,隻敢寫信偷偷操作。

  卓瑪是最後一個,溫建元看着兒子溫文德,威脅道:“如果你不能把卓瑪帶回來,後果你知道的……”

  卓瑪不行,那就隻能把目光放在溫文德身上了。

  “我知道了。
”短短幾個月,溫文德臉頰削瘦,眼睛深陷,憔悴得看不出他曾經的盛氣淩人和張揚。

  誰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經曆了怎樣非人的折磨。

  當他推着溫建元,在卓瑪家見到斐白露時,竟然有種見到救贖的感覺。

  等了好一會兒的斐白露眯着眼睛,“喲,又見面了。

  “你們怎麼在這裡?
”溫建元身上的得意,在看到斐白露和溫時年出現時,瞬間如同被紮了針的氣球癟了下去。

  他驚恐,厲聲尖叫,“快走!
溫文德推我走!
離開這裡!

  然而溫文德聽都沒有聽他的,沖到斐白露面前。

  噗通一聲。

  直挺挺跪在雪地裡。

  “斐白露!
你救救我!
我被溫建元這個老東西下咒控制了,隻要我不聽他的話,他就折磨我!

  斐白露詫異地看着狼狽的溫文德。

  溫文德身上公子哥的招搖張揚消失得一幹二淨,像是一頭被抽了骨頭的落水狗。

  “斐白露,隻要你救我,我把溫建元這個老東西的秘密全部告訴你!
”溫文德連忙跪着走了幾步,扯着斐白露的衣服,“我今天偷偷聽到溫建元和一個黑衣人談話,說什麼用龍脈和别人做交易,想給你們制造一些麻煩……”

  龍脈?
斐白露心中一震,肅着臉,道:“你還知道什麼?
那人是誰?

  溫文德眼淚鼻涕齊流,搖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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