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宸目光微微閃爍,“放心吧,惡人自有天收...你跟雨蝶感情真好!
”
紫蘇輕聲道:“那當然了!
我們不是親姐妹,勝似親姐妹...我們滿地爬的時候就在一起玩了。
”
“我父親和柳伯伯是同窗,兩人一起做官,一起造福百姓...我比雨蝶大幾個月,還沒出生的時候,我父親就和柳伯伯商議,若是一男一女,就給我們定娃娃親。
”
甯宸思索了一下,問道:“你父親是秀州前任知府顔文博?
”
紫蘇正要點頭,突然間臉色猛然一變,盯着甯宸,“你,你...不對,雨蝶要是跟你坦白,肯定會毫無保留,你怎麼會不知道我父親是誰?
”
“你在詐我?
”
甯宸摸了摸鼻子,咳嗽了一聲,“好吧!
我承認,雨蝶什麼都沒跟我說。
”
紫蘇憤憤的瞪着甯宸。
“雨蝶什麼都沒跟你說,你是怎麼聯想到這些的?
”
“猜的!
”
甯宸把自己的猜測大緻說了一遍!
紫蘇很生氣,“你太奸詐了。
”
甯宸翻個白眼,“你能換個詞嗎?
我覺得用聰明比較好。
”
“你不是聰明,你是蠢,蠢得無可救藥...你知不知道?
這會牽扯到雨蝶,還會連累你,本來我死,這件事就徹底結束了。
”
甯宸無語,“你這女人有些不知好歹,我是在救你。
”
“你為什麼要救我?
”
甯宸想了想,嘴角揚起一抹壞笑:“你就當我色令智昏吧?
你的小嘴兒,真的很舒服。
”
紫蘇又羞又怒,“我當時應該給你一口咬下來。
”
甯宸笑道:“不用遺憾,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咬。
”
紫蘇被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過了一會兒,她放輕了語氣,甚至帶着哀求:“你這麼聰明,應該知道,我殺了秀州刺史和知府,死罪難逃...求你了,别揪着這件事不放,再查下去,你和雨蝶都會被連累。
”
甯宸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我做事,從不半途而廢...你不如賭一把?
”
紫蘇看着他,疑惑道:“什麼意思?
”
“你信不信?
我可以救你,也能還你父親清白。
”
紫蘇怔怔地看着他。
她心動了!
其實她這些年最大的願望,就是恢複她父親的清白。
可多年奔波,她發現自己想得太天真了,這件事涉及到皇室親王,想要翻案,難如登天。
她是看不到希望,才铤而走險,想要手刃仇人。
“你...你說的是真的嗎?
”
甯宸笑道:“事到如今,你不妨試着選擇相信我...若是成了,你既能活下來,你父親也能恢複清白。
若是失敗,反正你一心求死,也沒什麼損失?
”
紫蘇緊緊地盯着甯宸,“我不怕死!
你若真能恢複我父親的清白,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。
”
甯宸點頭,“好,那就跟我說說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?
”
紫蘇沉默了許久,才緩緩開口:
“當年我父親出事的時候,我才七歲...我父親和我師父是故交,我當時生了一場大病,高燒不退,父親請了師父來給我瞧病。
”
“我當時昏迷不醒,聽師父說,他在給我治病的時候,家裡突然沖進來好多官兵,見人就抓,還殺了好多人。
”
“師父見狀不妙,便帶着我從後門逃了出來...逃出來後,沒敢久留,帶着我逃離了秀州。
”
“後來師父帶着我東躲西藏...我不相信父親和柳伯伯是個貪官,師父也不信。
”
“直到五年後,我十二歲了,模樣也有了改變,我們才敢回到秀州,暗中調查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