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成這德性,應該是沒有能力玷污柴大壯的妻子了。
他翻身下馬,快步來到胡強面前,擡腿就是一腳。
砰!
!
!
胡強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被踹翻在地。
甯宸上前,一把抓住他的頭發,拖着就走。
院子裡擺放着兩口大缸,裡面養着睡蓮,還有魚。
甯宸拎起胡強,直接将他丢進了大缸裡。
“救命,救命啊...救...咕噜噜...”
胡強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,他驚慌失措的在水裡撲騰,好不容易鑽出水面呼救,結果又被甯宸掐住後脖頸按進了水裡。
就在胡強快被淹死的時候,甯宸将他拎了起來。
胡強被嗆得劇烈咳嗽,跟肺痨似的,鼻涕眼淚橫流。
可他還沒呼吸幾口新鮮空氣,又被甯宸按進了水裡。
“住手,快住手...”
一個體型肥胖,穿着華麗,五十多歲的男人,氣喘籲籲地從院外跑進來,身後還跟着幾個家丁。
甯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誰?
”
“在下胡茂德,見過大人!
”
“大人,不知犬子犯了何罪?
”
甯宸冷笑道:“聽我一句勸,再生一個吧,他的命我要了!
”
胡茂德臉色大變。
“這位大人,在下不才,但也是仁德七年的秀才,縱使你是監察司銀衣,也不能濫用私刑。
”
仁德,乃是年号!
當今陛下登基,改年号仁德。
按照大玄律例,凡有功名在身,都有些特權。
甯宸冷笑,“秀才?
難道你沒聽過,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...我是個粗鄙武夫,不懂道理...隻知道一點,匹夫一怒,血濺三尺。
”
“想要你兒子活,交出柴大壯的妻子...不然,你隻能看着他被活活淹死了。
”
胡茂德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。
但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,俯身道:“這位大人,府中家丁丫鬟數十人,大人說的這個人,在下真的不知道!
”
胡茂德的反應,甯宸全看在眼裡。
“不知道?
那就好辦了...等你兒子淹死了,咱們慢慢找,數十人而已,不難找。
”
胡茂德驚慌道:“這位大人,你想要什麼?
盡管開口,我一定滿足...求你手下留情,放過犬子。
”
甯宸冷哼一聲,将胡強從水裡拎上來。
胡強嘴裡不斷地往外吐水,整個人奄奄一息。
甯宸冷聲道:“胡秀才,你知道我要什麼?
把柴大壯的妻子帶來,不然你生的這個畜生玩意兒,真要變成水鬼了。
”
胡茂德臉色也陰沉了下來,沉聲說道:
“這位大人,你無端闖入我府中,殘害犬子,你若再不放人,我隻能告禦狀了。
”
“你雖然貴為監察司銀衣,但銀衣并無單獨查案之權...你這屬于濫用職權,殘害良善,若是告到陛下面前,大人也讨不了好吧?
”
“在下無意與大人為敵,不如大人放了犬子,在下願奉上白銀千兩,略表敬意!
”
甯宸嗤嗤笑了起來,眼神裡滿是嘲諷。
“不愧是秀才,口才真不錯,威逼利誘這一套玩得也很溜。
”
甯宸緩緩抽出刀,架在胡強脖子上,“此人強搶民女,奸淫擄掠,被我撞上,竟持刀反抗,意圖殺監察司銀衣滅口,随後被我反殺...胡秀才,你覺得我這個理由如何?
”
胡茂德臉色發白,這個理由很毒。
如果用這個理由,他兒子死了也是白死。
胡茂德深吸一口氣,然後臉上突然露出谄媚地笑容,“大人息怒,你要找的人,我突然想起來了。
”
甯宸冷笑一聲,這變臉的速度還真是快啊。
“想起來了就好...人呢?
”
胡茂德道:“她半個時辰前,說是家中有急事,着急忙慌地離開了在下的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