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豐自然是不可能放下兵器。
一旦束手就擒,就隻能任甯宸宰割。
“袁将軍,僅憑一張紙條,就污蔑我等通敵叛國,未免太武斷了吧?
”
袁龍沉聲道:“束手就擒,侯爺會親自審問,若你真是冤枉的,侯爺自會還你清白。
”
蔚豐道:“不是我信不過侯爺,如今大戰在即,抓了我等,定會導緻軍心大亂...還請袁将軍回去告訴侯爺,等回到邊關,我會上門請罪。
”
袁龍冷哼一聲,“軍心大亂,蔚将軍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?
”
“有侯爺在,軍心就亂不了。
”
蔚豐冷笑,“袁将軍,讓我等束手就擒,得看看我的蔚家軍答不答應?
”
蔚豐擡手一揮,他率領的五千兵馬全部起身,劍拔弩張。
袁龍眼神冰冷,“蔚家軍?
看來蔚将軍是把我大玄的将士當成了自己的私兵?
”
蔚豐頗有些得意,“袁将軍誤會了,隻是本将軍帶着他們在跟南越的戰鬥中接連取勝,受衆将士愛戴擁護而已。
”
“公道自在人心,大家都知道我是冤枉的。
”
袁龍面容冷峻,掃視着那五千将士。
“你們這是要違抗侯爺的軍令嗎?
”
“我數三個數,若你們還不放下兵器,以謀反論處。
”
“一...二...”
蔚豐一臉不屑。
他就不信袁龍五百人,敢跟他五千萬動手?
“三。
”
三字出口,袁龍的沉聲道:“甯安軍聽令。
”
“在!
”
五百甯安軍齊聲大吼,狼視鷹顧,氣勢如虹。
蔚豐等人臉色大變。
袁龍厲聲道:“蔚豐違抗軍令,全部給我拿下,違抗者,格殺勿論!
”
“是!
”
蔚豐臉色發白,緊張道:“袁龍,你敢引起兵變,我...”
袁龍根本不給他啰嗦的機會,擡手一揮。
五百甯安軍,手持螺紋鋼,如狼似虎,沖了過去。
蔚豐等人滿臉緊張,但也不敢坐以待斃。
“給我上,莫要讓人小瞧了我們蔚家軍。
”
蔚豐大吼。
“是!
”
五千士兵,拔刀沖了過來。
但甯安軍絲毫不懼,反而顯得有些興奮。
兩方人馬,如兩股洪流沖撞在一起。
僅僅一個照面,蔚豐的人馬就感受到了甯安軍恐怖的戰鬥力。
他們手裡古怪的兵器,勢大力沉。
一螺紋鋼砸下去,對方的刀瞬間折斷。
螺紋鋼砸在身上,頓時骨折筋斷。
碰着皮肉,就能将皮肉刮下來一大塊。
五百甯安軍,輕松将蔚豐的五千大軍撕開一道口子,然後如一道利箭,射向對方的心髒。
一時間,慘叫聲響徹雲霄。
甯安軍簡直就是虎入羊群,輕松便沖到了五千大軍中央,然後變換陣型,百人一隊,朝着四面八方沖殺。
一時間,蔚豐的五千人馬被沖的七零八落。
面對甯安軍恐怖的戰鬥力,他們驚慌失措,如無頭蒼蠅亂作一團。
甯安軍簡直就是人型收割機,手裡的螺紋鋼隻要砸出去,便有一人倒下,别想再站起來。
砰砰砰!
!
!
沉悶的打擊聲伴随着刺耳的骨裂聲。
哀嚎聲響徹雲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