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帝蹙眉,神色不喜。
滿朝文武皆是臉色難看。
李瀚儒出列,沉聲道:“我大玄的朝堂之上豈容你一個西涼臣子放肆,你就不怕我大玄攝政王率軍踏平你西涼?
”
李瀚儒已經被召回京,重新啟用,繼續擔任大玄左相。
嚴兆怔了一下,心說大玄什麼時候有攝政王了?
這個攝政王是誰?
他掃了一圈,目光落到了武王身上。
難道這位大玄武王被封為攝政王了?
有可能,據說甯宸能這麼快打進京城,這位武王可是幫了大忙,事後封武王為攝政王也是正常。
這位武王以前鎮守西境,可沒少跟西涼打交道。
所以,嚴兆對武王還算了解,知道他的确有些能力...但要說跟甯宸一樣,打進西涼,那純屬異想天開。
嚴兆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,不屑道:“就憑他,也妄想打進我西涼?
冷文彥率領十幾萬大軍歸順我西涼,如今我西涼可謂是兵強馬壯,而你大玄,還是曾經的大玄嗎?
”
說完,看向安帝,嚣張道:“大玄皇帝,若你答應我西涼的條件,一切都好說。
若是不答應,那就别怪我西涼大軍壓境...到時候再想答應,可就不止這兩個條件了。
”
安帝俏臉含煞,“西涼使臣,有本事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。
”
嚴兆冷笑道:“别說一遍,說十遍又何妨?
如今大玄疆土分裂,狼煙四起...當我西涼會怕你們?
”
安帝大怒:“好好好......西涼使臣,記住你說的話,待我大玄攝政王率軍攻進你西涼,到那時候,你們可就連俯首稱臣的機會都沒有了。
”
嚴兆輕蔑的掃了一眼武王,然後不屑道:“若他真有本事,盡管來便是...我西涼大軍在戰場上恭候大駕,到時候你們的攝政王可别吓尿了褲子。
”
安帝怒極反笑,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輕視過甯宸...就算是擅兵伐謀的康洛,見了甯宸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。
滿朝文武又驚又怒,這西涼真是狂得沒邊了...竟然連甯宸都不放在眼裡,真是記吃不記打,忘了被甯宸支配的恐懼了?
安帝怒道:“西涼使臣,記住你說的話...待我大玄攝政王君臨你西涼,朕倒要看看,到底是誰會吓尿褲子?
你西涼提出的兩個條件,朕一個都不會答應...你西涼永遠隻能是臣。
”
嚴兆也是勃然大怒,厲聲道:“大玄皇帝陛下,你可别後悔今日的決定。
”
說完,他猛地看向武王,冷笑道:“攝政王,我西涼數十萬大軍等着你...你若不來,我西涼大軍自會來找你,你可别吓得不敢露面才好。
”
武王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,一臉錯愕,這貨跟誰說話呢?
嚴兆盯着武王繼續說道:“攝政王,你有幾斤幾兩本官清楚...甯宸已死,你大玄沒人能擋住我西涼大軍,你可千萬别慫,我等着你率軍來攻打我西涼。
”
武王當場愣住了!
安帝,滿朝文武,包括垂簾聽政的玄帝,皆是一臉懵逼。
這貨說甯宸死了...難道他不知道甯宸是假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