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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天命賒刀人》126.第126章 害人之心

天命賒刀人 困的睡不著 2070 2024-08-24 10:48

  第126章 害人之心

  陳臣再次崩潰了,憋了半天才說道:“好像不太合適?

  “再見吧,明個有問題給我打電話……”王驚蟄揮了揮手,就要走了。

  陳臣慌忙一把拉住他:“我身後的東西,是靈麽?

  王驚蟄斟酌了片刻,努力用一種對方能接受,卻不至於被嚇癱瘓了的語言,解釋道:“你也可以不這麽理解,隻認為這是一種害人的手段就可以了,通俗易懂的來講,你把它當成是人的陰氣就行了,就像你去火葬場或者太平間,有沒有感覺到一股陰氣飄飄?
就是這個意思了”

  王驚蟄沒敢具體的描述她身後的是個青面獠牙七竅流血的厲靈,不然說完陳臣的心裡負擔太重,步子都得走不動了。

  “我,我自己回去,真的沒事麽?
”陳臣帶著哭腔問道。

  “要是有事,你早就有事了,它雖然跟著你,但卻不會對你做什麽,隻會一點點的消耗掉你的精氣,現在時間還短沒什麽大問題,因為發現得早,再晚幾天你可能就得大病一場了”王驚蟄解釋完,扭頭就往酒吧裡走了。

  陳臣跺著腳,咬著嘴唇說道:“我才不信你,你個糟老頭子!

  王驚蟄回去的時候,桌子上的酒已經被菜刀文給喝的差不多有點醉眼迷離了,他耷拉著眼皮淡淡的說道:“那個女人,身上恐怕是有點問題了吧?

  王驚蟄拉開椅子,坐下來問道:“你也看出來了?

  “多明顯啊,印堂發黑黴運當頭,她的面相看起來又不是那種衰敗的臉,那自然是被東西給纏上了啊,哎,可惜了,我怎麽沒早碰上她呢,錯過了一場完美的英雄救美!

  王驚蟄認真的說道:“現在救美也來得及,明天她可能還回來找我,你行你上,我興趣不大。

  “咦?
”菜刀文用胳膊拄著腮幫子問道:“這小娘們長得也不錯,你看她那一身打扮從頭到腳沒五位數都下不來,手裡還捏著一把保時捷的鑰匙,典型的現代社會白富美,你不動心啊?

  王驚蟄仔細的想了想,他發覺這陳臣確實不錯,但似乎卻沒辦法撥動他心裡的那跟弦,一點漣漪都沒掀出來,他忽然想到這兩天在電視裡看到過的一句話。

  “當你的心裡已經被人給堆滿了的時候,別人可能就很難擠進去了……”

  王驚蟄說道:“我確實沒什麽興趣,也懶得去管什麽閑事,但我曾經提醒過她一次就自然不能半途而廢了,得一管到底了,你要是願意你來唄,我樂得清閑”

  菜刀文擺了擺手,說道:“算了,我隻對王冬至感興趣,其他女人入不了我的眼睛。

  王驚蟄當即就愣了:“你想泡我姐?

  菜刀文撇著眼睛,打了個酒嗝,吐著酒氣說道:“多新鮮啊,我不想泡她,我憑什麽來給你當免費的保鏢啊?
你知道,我的出場費是什麽價格麽?
大哥,這年月沒有無緣無故的愛,也就沒有賠本的買賣,我保著你全是因為王冬至的原因,我他麽圖啥啊?
不就圖著能讓她記著欠我個人情,記得我的好麽,我容易麽?

  菜刀文越說越委屈,都快要淚眼婆娑的了。

  王驚蟄歪著腦袋,仔細的打量著他,菜刀文歎了口氣,說道:“是不是很感動?
真要是感動了的話,以後在王冬至面前多說說我的好話,留個好印象吧。

  王驚蟄伸手指了指酒吧的舞池,鄙夷的說道:“你要泡我姐,然後還堂而皇之的來這裡,我得多缺心眼啊,還為你說好話?

  菜刀文瞬間無語,揮手抽了自己一小巴掌:“真欠!

  另外一頭,陳臣幾乎是顫顫驚驚的開車回到了家裡,失魂落魄的停完車,回到自己的臥室裡,坐在床上一臉呆愣。

  如果不是王驚蟄之前勸誡她下公交車躲過了撞車那一劫,陳臣是斷然不會相信,在酒吧外面跟她說的那番話的。

  陳臣不是那種碰見事情就歇斯底裡,崩潰痛哭的女人,相反她是個接受度非常高的人,這基本源於她所生活的環境所導緻的,所以到現在為止,她雖然信了王驚蟄那番話,但卻沒到不知所措嚇麻爪了的地步。

  在床上坐了一會後,想起王驚蟄之前說過的話,陳臣來到衛生間站在水龍頭前邊洗了把臉,當她低頭的那一瞬間,腦袋前面的鏡子裡,突然出現一道鮮血流著滿面的身影。

  “嘩啦……”龍頭裡的水流緩緩的流著,洗完一把臉後陳臣擡起頭來的時候,鏡子裡的那張面孔又突然消失了。

  陳臣包裡拿出朱砂和黃紙放在杯子裡,然後褪下衣服坐在馬桶上。

  晚間,睡覺的時候,陳臣將那張濕噠噠的黃紙,皺著眉頭掀開床墊放到下面,又把枕頭壓在了上面。

  “明天,得重新換一床被子了!
”陳臣躺到床上,屋裡還開著燈,連衣服都沒有脫。

  當陳臣躺下去的時候,她的身後就飄起了一層淡淡的黑影,面孔猙獰的掙紮了幾下,似乎有要從她身後離開的征兆,但掙紮了片刻之後,那身影卻又忽然沉寂了下去。

  女人的月事是最汙穢的東西,自古以來都有驅邪的作用,據說以前有鬧詐屍或者屍變的時候,如果條件允許的話,就準備一桶泡了月事汙穢物的水,潑出去的話比黑狗血都管用。

  陳臣的運氣可能是差了一點,如果她身後那東西是在這兩天纏上來的話,可能都上不了她的身就得被擋回去了,可惜就差了不到一天。

  差不多在陳臣躺下去的時候,一偏僻小區的一間民房裡,一個乾瘦的男子突然被驚坐了起來,扭頭看向床邊放著的一隻草人。

  草人紮的很隨意,就是用一撮稻草捆起來的,粗糙的很,但這草人身上卻壓著一張用紅筆寫著的符紙,上面印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。

  “己卯年,丁醜月,乙醜日……陳臣”

  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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