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頭皺眉考慮了幾分鐘,開口對我說了四個字。
“龍陽....之好。
”
這是把頭說的四個字。
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這四個字就像晴天霹靂,把我劈的體無完膚,外焦裡嫩。
薛師叔喜歡男的?
?
吓着我了.....
緩了好一陣,我結巴的問把頭:“把頭,那....那個王軍華...”
“不錯,他兩就是你想的那樣,所以師弟才會對他那麼上心。
”把頭點頭說。
我一直以為薛師叔那麼着急要找到姓王的,原因是朋友之情,我錯了,這秘密要是把頭不說,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往這方面想,因為薛師叔平常都非常的正常。
難道....
我素未謀面,在道縣失蹤了幾個月的王軍華,是那種“好涼涼,吃個桃桃?
”
雖然沒見過,但想來王軍華年紀應該不小了,說不定就是一臉皺紋滿頭銀發。
想到某一幕,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見我這樣,把頭哈哈一笑,說:“你怕什麼,師弟他是專情之人,不會對你們這種小年輕感興趣的。
”
笑着笑着,把頭臉上逐漸嚴肅起來。
他又開口道:“我這師弟,無兒無女,一生未婚,因為自己的小秘密,二十多年來,從不會主動找我幫忙,也不和我聯系。
”
“這次我們在陝西過年,他當時突然到訪,我便感到很反常。
”
“這麼說....是薛師叔有問題?
”我問。
把頭臉色陰沉,點頭說:“有些事我還不了解,但有的已經确定,我托朋友去他山東老家打聽過。
”
“常年活躍在禹城一帶的幾個行内人告訴我,薛丁在兩年之前就已經病死了。
”
“什麼!
”
“薛師叔兩年前就死了!
”
我本來坐在床邊,被吓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。
“把頭你确定消息準确?
”
“這不可能!
”
“薛師叔那麼一個大活人,昨天還跟我們一塊吃飯了啊!
”
把頭揉了揉自己太陽穴,說:“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,我一直拖時間,這段時間跟很多人打聽過,近兩年沒人見過他,包括他幾個親戚,也說他因病去世了,屍體就埋在了老家。
”
“因為不确定,我還找人去當地看了墓。
”
“結果....”
“結果他确實在棺材裡,已經爛成了白骨。
”
“所以,我找的人才給我回了那個紙條。
”
“不是人....”
“不對不對,一定是哪裡搞錯了....把頭,那李鐵成呢?
還有最早薛師叔找來的那個老田?
”
把頭低聲說:“我雖然還不清楚,但這二人也有問題,他們是師弟找來的,如果我們跟他們一塊在下水洞子,極有可能會出意外。
”
“把頭.....你....”
“呵呵,”把頭笑了笑說:“不管是人是鬼,但,要想暗地裡算計我王顯生,沒有那麼容易的。
”
......
晚十點多,我們這兒突然來了一個帶着鴨舌帽的女人。
她進屋後直接坐到椅子上,翹起來二郎腿,随手把帽子扔到桌子上,指着魚哥說:
“喂,大個子,你是屬狗的?
”
“追我追的那麼緊,差點就抓到我了。
”
“還有,王把頭,這傻大個差點打傷我,還薅了我一把頭發,這可不是我們事先說好的,你說怎麼辦?
”
魚哥臉色陰沉,逐漸握緊拳頭,盯着這女的看。
茶壺燒開了,把頭一邊看着暖壺往裡加水,一邊兒回頭笑着說:“演戲總會有意外,上次我們合作的就很愉快,這次我希望也一樣。
”
“辛苦了。
”
“阿春姑娘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