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你媽!
你他媽有病啊!
沒錢玩就滾一邊兒去!
”
其實,我一直看着有點納悶,因為雲姐帶來的還有個男的,個子還沒女的高,走路一扭一扭的,不知道帶他幹嘛。
看我在抽煙不說話,雲姐笑着說:“小年輕新來的?
以前沒見過你們兩,你兩要不要?
要就出價,我可跟你們說,阿暢在各大礦場都是我的當紅頭牌,你們錯過這個村,就沒這個店了!
”
她最後這句話,突然引起了我的興趣。
我想了想,笑着指着叫阿暢的女孩兒說:“她,我給五千。
”
完事兒又直接雲姐說:“你我也要,同樣給你五千。
”
“你兩加起來,一萬塊錢,怎麼樣?
”
她兩都愣住了。
叫雲姐的紅發女先反應過來,指着自己說:“你說我?
”
我說對,就是你,你值這麼多。
她聽後哈哈大笑,兩步走過來,一把摟住我笑道:“小子有眼力,想當年,姐的外号可是叫栾川白骨精,專吸男人陽氣。
”
也是毫無預料,她突然靠過來,伸出舌頭,舔了一下我耳朵,聲音軟軟的小聲說:“小子,掏錢吧,姐我包你爽到天上去。
”
阿暢也跑過來,她雙手抱住了魚哥胳膊,笑嘻嘻将魚哥往屋裡拽。
行家一出手,就知有沒有,雲姐敢自稱栾川白骨精,自然手上是有兩分真功夫的。
那不如就會一會她。
進屋,鎖門,點蠟,給錢。
雲姐放下皮包,坐到床上,笑吟吟的翹起來了二郎腿,借着燭光照明,我看到她穿了雙撕襪。
那一頭,魚哥滿臉愁容的看向我求助。
因為阿暢已經癱到了他懷裡,正用一根手指,在魚哥胸口上畫圈圈。
雲姐笑道:“脫啊,我看看。
”
“你要看什麼?
”我說。
“你說呢?
姐想看什麼你不知道嗎?
還得我幫你?
”
這時候,氣氛暧昧。
因為左右兩側的活動闆房,已經開始響了,不知道的,還以為誰在屋裡刨地。
咳嗽了一聲,我說:“那....那個雲姐,我就是問你點兒事,問完就沒事兒了。
”
魚哥頓時連連點頭。
“啊?
”
她衣服脫到一半,驚訝說:“小年輕,你是不是有病啊?
”
“得了什麼病?
xx還是xx。
”
我靠!
我說我他媽沒病!
我很正常好不!
就是想問你點事兒,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兒,我多給錢,也是想讓你們幫忙。
她眼神中還是不信,狐疑的問什麼事兒?
“是這樣的,雲姐,你能壟斷栾川礦上的生意,肯定認識的人多,對吧?
”
她點頭:“沒錯,各大礦點的,我基本上都認識,就算不認識的也混個臉熟,要不然,我怎麼帶姐妹們做下去?
”
“那就成了,我就是要借用你在礦點上的人脈,找一個人!
這人年齡大概和我差不多,目前不知道躲在哪個礦點兒,我想花最少的時間找到他。
”
“如果你能幫上我,事後,我在給你一萬,現金。
”
此刻雲姐上半身衣服幾乎全脫,還剩最後一件,她從兜裡掏出來根細煙,笑着說:“仇人?
”
我冷着臉說:“是,我要找到他,弄他。
”
“行,這事兒對我來說沒多大難度,叫什麼名字。
”
“王元傑。
”我直接說了。
雲姐聽後一愣,抽煙的動作定住了。
過了足有十幾秒。
她突然冷着臉說:“小子,你他媽找我老公幹什麼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