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三個人都半彎着腰喘氣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就這樣互相對視了幾分鐘。
阿紮突然指着我身後笑道:“雲峰你不用這麼着急,”說着話,他走到我身後彎腰摘了個仙人掌。
阿紮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,開口問道:“這玩意毛刺拉拉的怎麼盛水啊,别喝一口紮了嘴。
”
我表情恢複平靜,接過來仙人掌開始做扁壺。
在胡楊樹林北邊兒取了水,三人繼續上路,一路上阿紮和我有說有笑。
也是運氣好,我們當天傍晚碰到了把頭,把頭見到我和小萱很高興,但當他看到阿紮那張臉,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。
豆芽仔灰頭土臉,他兩步跑過來扯住阿紮領子,不分青紅皂白,砰的朝他左臉上來了一拳,這一拳力道不小,直接把阿紮打懵逼了,阿紮後退着踉跄了兩步,嘴角流血。
豆芽仔指着阿紮破口大罵:“小崽子你還敢露面!
看你陸爺弄死你!
”
阿紮擦了擦嘴角鮮血,笑了笑沒說話。
“還敢笑!
”豆芽仔又要沖上去打,被我拽住了。
“雲峰你幹嘛!
”
“我還想問你,你怎麼跟這小子混一塊兒了!
”
我摟着豆芽仔肩膀,把他帶到了一旁,順便叫把頭也過來了。
把頭聽了事情經過,搖頭道:“雲峰你還是太年輕,太貪了,過去我們行裡不知道多少人下墓時被黑吃黑,這種人,不可與之為伍。
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從背後捅刀。
”
“把頭,那你的意思是?
”我拍了拍背包。
“事情很簡單,你做的太複雜了。
”
說完話,把頭緩步上前,拍了拍阿紮肩膀上的灰塵。
把頭平靜的問:“年輕人,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了?
”
阿紮點點頭。
把頭又問:“那你知道我接下要跟你說什麼?
”
阿紮搖搖頭。
“嗯,聽着,”把頭眼神逐漸變冷,說道:“東西是我們的了,你可以滾了。
”
阿紮頓時愣住了。
“沒聽懂?
好,那我在說一遍。
”
“之前的事我不追究,作為賠償,雲峰包裡的東西歸我們了,我是雲峰師傅,同時也是團隊負責人,你不是想要跟着我們去盜墓?
我不同意。
”
“聽清楚了?
”
“就這樣,滾吧。
”
阿紮臉色瞬間變的青一陣紅一陣,他深吸一口氣說:“我走了,你就不怕我去銀川警察局舉報你們?
”
“呵呵,”把頭指着遠方道:“舉報?
可以,去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