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師傅是周口素女!
木偶會的周口素女!
”
九清檸轉頭問趙燕明聽說過沒?
這姓趙的皺眉回答說:“周口素女沒聽說過,但我知道木偶會,不太好惹。
”
九清檸給了一個眼神,趙燕明一個手刀把阿圓打暈過去,随即将她扛在了肩膀上,然後打了一個電話找人過來清理現場。
“姐,呵呵,我,我能走了吧?
我還有事兒。
”
她轉頭問我:“是你下午把阿圓造反的信兒,故意透漏給鴛鴦的吧?
”
“沒有沒有!
我沒透漏!
我什麼都不知道!
”
這事兒,我肯定不會承認,承認了對自己沒半點好處,因為我知道,别指着眼前的女人感謝自己。
她都提前知道了!
今晚還敢過來!
這完全就是單刀赴會,是源于對自己的自信!
看來,她根本就沒把阿圓和獨眼龍這夥人放在眼裡,這女的身上有兩分田哥的影子。
“燕明,你在這裡等老四他們過來,把現場打掃幹淨,你跟我過來。
”
上了車關上門,我先問道:“九姐,你打算怎麼處置阿圓?
我提醒你一下,如果她師傅那個什麼素女真是木偶會的,你一定要當心。
”
“怎麼處置她你明天就知道了,反正我肯定會“好好”對她。
她特意強調了“好好”二字,我知道,阿圓這次怕是兇多吉少了。
我講了阿圓是怎麼用藥控制她那些手下的,她聽後饒有興趣說:“原來如此,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藥。
”
後半夜,九清檸吩咐幾名心腹以雷霆手段平息了這場叛亂,整個時間參與進來的大概有三十多人,絕大部分人都“消失了”,活下來的隻有我,蟲子,老棉和李陽。
我不敢問,但能隐約猜到,可能大名水庫的水域深處,又添了幾十條冤魂。
而阿圓作為主謀下場不可謂不慘,第二天一早我被吵鬧聲吵醒了,鴛鴦告訴我,阿圓被綁在了酒店後院的大樹上,很多男的都在那裡作賤她。
我趕忙過去一看,就看到阿圓披頭散發,身上沒一件衣裳,整個人被綁在一棵大樹上,她臉腫到右眼都睜不開了,身上也是青一處紫一處。
四五個男的聚在一起,拿煙頭在阿圓xx上燙煙花,阿圓大聲慘叫求饒,這幫人視若無睹,有說有笑的,我還聽到他們說下午去牽一條大狼狗過來,不知道想做什麼。
走過去給這夥人散了圈煙,又幫一人點上,我笑着說:“哥幾個,這女的該死,不過折磨她也沒啥意思,我看不如給她個痛快得了。
”
“那不行!
”
這人叼着煙,大聲回我說:“九姐吩咐了,半個月内不能讓她死,但要讓她生不如死!
哥幾個今晚還打算輪她呢,你要不要來?
”
“不不,我就算了!
”我忙擺手。
綁在樹上的阿圓望着我,她眼神中充滿了怨恨,聽到那男的說今晚打算輪她,阿圓竟然還有力氣,她大笑道:“哈哈!
就你們這幾個陽痿男!
有種現在就來!
老娘要是皺一下眉就跟你們姓!
”
“還他媽嘴硬!
”
這男的走過去左右開弓,手上用足了力氣,狠狠抽了阿圓幾個耳光。
阿圓還是不服,直接将一口帶着血的唾沫,吐到了這男的臉上。
時間到了晚上,接下來發生的事,我不想詳細描述。
反正大概二十多個人輪流上,九清檸說到做到,她懲罰阿圓的手段,就是要将她徹底變成一隻“野雞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