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我忙跑去拽住繩子,跟他一起用力。
現在安研究員力氣極大,我和湘西老頭兩個人都拉不住她,我兩就像拔河快輸了一樣被她帶着走。
我雙腿蹬地,上半身玩命的向後仰躺。
要是活人像這樣被繩子套脖子上拉,恐怕頭都要被拉掉了。
“砰!
”
随着一聲響,繩子應聲而斷。
我由于用力過猛,繩子一斷後直接就向後躺去。
駝背老頭大驚失色:“我的捆屍繩!
”
我渾身摔得快散架了,是又氣又急,起身就罵:“一拉就斷!
這是什麼他媽的破繩子!
”
安研究員對我和湘西老頭不管不顧,她仿佛對玉姐有着極大的怨念。
脖子上套着半截捆屍繩,安研究員一把就撲到了姚玉門,張嘴便朝着她脖子咬去!
“不好!
姑娘小心!
”柳玉山怒喝。
“嘎嘣。
”危機關頭,玉姐直接把槍管整個塞到了安研究員嘴裡,卡主了她牙齒。
咬着槍管,大量黑色汁水從她嘴裡滴落,都滴到了玉姐腦門上。
“砰砰砰!
砰砰砰!
”一連串開槍聲響起,玉姐面色發狠連續摳動扳機,直接打空了彈夾。
如此近的距離,子彈從嘴巴進,從後邊兒出,安研究員後腦勺都被打爛了。
“乞丐!
還他媽不出手!
”柳玉山急聲大喊。
“铮的一聲!
”這是利劍出鞘的聲音。
我看的一愣,隻見,乞丐劉竟從自己腰間抽出來一把寒光閃閃的軟劍!
這把軟劍就像皮帶一樣被乞丐劉盤在腰上。
我眼中隻是白光一閃,快到都沒看清。
一顆人頭飄在半空中,随後掉落在地上滾了兩圈。
整個過程不過五秒鐘,安研究員直接身首異處,被乞丐劉一劍将頭給割了下來....
“還.....還活着.....”我話都說不清楚了。
“咦?
”乞丐劉走過去好奇的蹲下來,他看了看,直接抓着安研究的頭發,提了起來。
沒死。
安研究員此時眼珠子還在動,她嘴巴就像條缺氧的魚一樣,一張,一合,一張,一盒......
“奇了怪了,這不是起屍,這啥玩意?
”乞丐劉提着安研究員頭發,看的啧啧稱奇。
看着眼前的景象,我魂兒都快吓掉了.....
湘西老頭氣沖沖道:“不是起屍!也不是詐屍!
更不是陰屍!
什麼鬼東西這是!
怪不得我的捆屍繩一點兒用都沒有!
”
這時紅姐像想到了什麼,她狐疑的向我看來。
我有些心虛的低頭,不敢看紅姐。
上次老許那件事,紅姐也是在場的,她目睹了當時的一切。
“怎麼回事雲峰?
”把頭臉色陰沉的問我。
姚玉門差點被咬死,我意識到自己闖禍了。
我從褲兜裡掏出來小玻璃瓶讓他們看,裡面那種淡藍色的液體還有小半瓶。
“這什麼?
”把頭看着小玻璃瓶疑惑的問。
還沒等我開口解釋,紅姐深吸一口氣,她搶話道:“把頭,諸位。
”
“我猜測,這東西,才是長春會一直想要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