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不管傳言說法是真是假,趙清晚都不是普通人。
話說回來。
當時我靈機一動想出來了這招,或許趙女士不在木偶劇院裡,但木偶劇院是她大本營,大胖子金雷黃是銀川的地頭蛇,到了京都會怎樣?
“小子,你說的可是真的?
那個叫趙清晚的女人長什麼樣?
金雷黃靠在沙發上問我。
我根本沒見過她,怎麼知道人長什麼樣。
我要是不說可能會被這夥人打死,于是便編造謊言騙他,我說趙清晚四十多歲,短發,鼻子上有顆痣,在木偶劇院售票部當經理。
金雷黃表情上有些不信,他狐疑的說:“售票員?
你當我不知道瑪瑙多少錢啊,一個破劇院的售票員能有錢買我的石頭?
你小子在诓我吧!
”
我強行鎮定說沒有騙你,趙清晚是替木偶劇院老闆買的,錢他們答應了兩天之後轉過來,東西确實在那裡。
“劇院老闆嘛...”大胖子摸着下巴說這還有點可能。
“大哥....”一個小弟聽了我的話,小聲在金雷黃耳邊說了些什麼。
金雷黃聽的眼神一亮,不住點頭說這樣好,這樣好,等兩天後那邊把錢送過來,咱們一石二鳥,錢也拿,石頭也拿,哈哈,你小子真他娘是個天才。
他使勁搖了搖這小弟的頭,小弟嘿嘿笑着說哪裡哪裡,都是老大您栽培的好。
也怪我沒編好,我下意識說是兩天之後對方會送錢過來,這樣一來,大胖子他們就會在這等着,暫時不會上門要石頭了,我的禍水東引計劃出現了偏差。
金雷黃把我們三個關在了倉庫裡,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着,豆芽仔受了傷流了不少血,他們不敢讓豆芽仔死在這裡,所以在第二天找來了城中村的一個診所醫生。
這個醫生姓黃,五十多歲提着藥箱,昨晚就是他替長頭發小弟縫了針。
黃醫生進來後看到這陣仗有些害怕,他看了看豆芽仔,小聲說外傷很嚴重,我帶的藥不夠,需要回診所取藥。
我都看出來了他是害怕想跑,對方怎麼會看出來這是借口,長頭發笑着走過來說:“黃醫生啊,你那小診所屁大點,缺什麼藥告訴我就行了,我讓小弟們過去拿就行,你就不用來回跑費心了。
”
黃醫生臉色一變,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:“這樣也好,我帶的碘酒和棉簽不夠,在拿點止血綁帶和消炎藥,阿莫西林膠囊就行。
”
他還看了看我腫着的右眼和脖子上的血,小聲問我感覺哪裡不舒服。
我脖子上的血已經幹了,右眼也腫的老高,
我搖頭說我沒事,先治我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