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也是沒想到,白老闆也在找我們,不光他找,還有兩個人在找我們三個。
是穿制服的兩名警察要找我們做筆錄。
關于那晚打架鬥毆的事。
那天晚上,白老闆看我們被金雷黃帶上了金杯,他随後就報了警,這時候監控的普及程度不高,兩名警員查到城中村附近丢了線索。
白老闆是好人,他報警是擔心我們,但他并不知道我們三個小孩的真實底細,我們是幹盜墓的。
我發誓,如果當初提前知道白老闆報警了,絕不會回彩虹酒屋看。
兩名警員年紀不大,一個帶着眼鏡,一個沒帶。
去了派出所豆芽仔心神慌亂,眼神一直往旁邊看,小萱全程冷着個臉面無表情。
三裡屯歸朝陽分局管,兩名警員同志是朝陽分局的,名字不知道,隻知道一個姓李一個姓劉。
派出所内。
白老闆說:“都到這了啊小兄弟,什麼也别怕,那夥人現在住哪,什麼來路你快交待了吧。
”
李警員示意白老闆别說話,他會問。
“姓名,挨個說。
”
“項雲峰,陸子明,趙萱萱。
”我們老實回答。
劉警員記錄在小本本上,他又問我們籍貫身份證号,我們也如實答了。
随後劉警員拿着本子出去了二十分鐘,他回來後對李警員說我們幾個沒案底。
我表面平靜心裡卻慌的要死,聽到這話我松了口氣。
“打你們那夥人什麼來路,知道他們住哪嗎?
”
傻子才說知道,我就說不知道不認識,至于打架鬥毆是因為雙方産生了口角,我還表示白老闆的酒屋損失我願意全額賠付,過錯在我們,白老闆說賠多少就賠多少。
李警員笑着說,“我看你不是本地人,這麼年輕很有錢嗎。
”
我心說沒錯,剛賣了阿育王塔分了幾十個。
“警官說笑了,我隻是想盡力彌補犯下的過錯而已。
”
李警員滿意的點點頭,問白老闆怎麼樣。
白老闆說他也不想追究我們,主要是那夥人實在可惡。
李警員說那我知道了,鑒于你态度良好,并且表示願意積極賠償取得了當事人原諒,我們組織一下治安調解,那夥人我們還會繼續找,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在聯系你們。
白老闆的彩虹酒屋掙不了什麼錢,我說賠2萬塊錢,他說不用那麼多,5000塊就夠了,所以最後我單方面給了白老闆5000塊錢作為彩虹酒屋的賠償。
我當時還挺慶幸,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。
我不知道的是,這次普通打架鬥毆案底為幾年之後埋藏下了禍根。
“吓死我了峰子,你之前讓我别說話,我也不敢說話啊。
”出來後豆芽仔後背都出了汗。
我說我也怕,趕快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