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千島湖南碼頭上。
“八萬八價格不低,彤彤我說實話,你身材長相氣質各方面都可以,就是不知道這技術怎麼樣。
”
她立即反問我道:“那老闆你覺得西施姐她技術怎麼樣?
”
“賽西施自然不差,上次我算是費了三成力才把她降服。
”
她表情十分驚訝,看着我問:“你用了三成力就降服西施姐了?
”
看我點頭承認,她道:“老闆你真強,西施姐在我們這個圈子中算頂尖人物,本來我還想着做做你生意,現在看還是算了,西施姐都伺候不了你,那估計我更不行。
”
我趕忙說:“那行,咱們都說定了,另外你注意不光是睡一覺那麼簡單,關鍵你要想辦法打開魚哥的心結。
”
她雙手扶着欄杆說:“我盡力吧,如果我稍微施展點手段你那兄弟就跟我上了床,那他也不會有心結。
”
“你相不相信愛情?
”她突然轉頭問我。
我想了想,點頭。
“那你們現在有沒有在一起?
”
“沒,她死啦。
”
氣氛瞬間沉默,她趕忙說: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該亂問。
”
我抽了抽鼻子,強笑道:“沒什麼的。
”
逐漸釋懷以後,我老感覺抹瑪珍并沒有去另一個世界,就跟那句歌詞唱的一樣,“你存在,我深深的腦海裡,我的夢裡...”
有時候喝多了經常會夢到她,夢中我看不清她正臉,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她。
“彤彤”肯定是假名字,我沒問真名,沒那個必要,大家各取所需,用現在社會上流行的詞語形容她和賽西施都就是“外圍”,而且是頂高檔那種。
我個人從沒帶過有色眼鏡去看對方,自古以來笑貧不笑娼,對常年跑江湖的人來說更是如此,何況能靠自己身體吃飯本身就是種天賦,長的醜的女人根本吃不了這碗飯,比如婷婷,婷婷肯定不值八萬八,她估計能值十塊錢。
至于我為什麼這麼幹,簡單,我認為阿春不适合魚哥,二人性格身份,勢力背景,各自從屬職業,都不搭。
一個小時後。
“不是我說,你們兩個在搞什麼,這裡住的好好的,這麼晚了幹什麼要換賓館。
”
豆芽仔急道:“魚哥你别問!
這都是把頭的意思!
”
我說對!
全是把頭的安排!
魚哥将信将疑跟着我們去了另一家賓館,随後我和豆芽仔找借口先離開了。
當然不是真離開,我和豆芽仔躲到了隔壁,好暗中觀察。
魚哥并沒有進房間,而是站在院子裡看着夜空發呆,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“來了來了.....”豆芽仔用力拍我。
我定睛一看,隻見彤彤衣衫不整,滿面通紅,正搖搖晃晃的朝這裡走來,她手上還拎着半瓶沒喝完的酒。
“哎呦!
”
醉了酒的彤彤走着走着突然摔倒了!
是真摔!
看那樣子摔的不輕,魚哥聽到聲音立即過去問姑娘你有沒有事兒。
“你....你誰!
”
“起....起開!
别管我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