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實在不好意思,要不然早下班兒了,領導突然通知讓我們所有人開會!
我也沒有你電話,你等着急了吧?
”
我笑着擺手說沒事兒,實際上心裡憋着一肚子火,要不是為了套取情報,我早他娘跑了。
随後我請她吃了晚飯,順利從她口中知道了地址,互相留了個電話後她說讓我明天有空了在來文化館找她,我糊弄着答應了。
這個王姐現在應該五十出頭了,她在文化館的工作是有編制的鐵飯碗,新博物館2018年建成,不知道她有沒跟過去,我估計如果在見面,她應該認不出我來了。
八點多,我打給把頭彙報了情況。
“把頭,目前我打聽到的情況就是這樣,現在還早,那地方又離的不遠,我想過去走訪下,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。
”
因為到目前為止,我們都不确定“薛坑口”這三個字指的是一個人名還是地名兒,但不管是哪種,絕對和這個“地方”存在關系,眼下抓到了線索,那我們肯定想查清楚。
電話那頭,把頭很快說:“雲峰,去查下可以,但别單獨行動,讓文斌陪你去吧,我這邊兒你不用擔心,有旗爺在我很安全。
”
我疑惑問:“把頭,那個旗爺他在咱們基地?
我怎麼都沒看到他影子。
”
把頭笑着說:“雲峰,文斌都沒察覺到,更别說是你了,旗爺雖然年齡大了,但他的隐身術和腳上功夫可一點兒沒拉下,年輕時他也幫京城幾個東家走過镖,走的全是暗镖,無一失手。
”
我聽的暗自咋舌,“隐身術”并不是說他真會隐身,而是會利用一切地形環境僞裝自身,他能完全做到踏地無聲,甚至奔跑都不發出聲響,這種挂行出身的武者在過去要麼是頂尖殺手,要麼是頂尖護衛。
9點多鐘,我和魚哥彙合後開車向目地的趕去,那個地方在楓樹嶺大源村。
因為沒導航,我隻知道個大概方位,期間走錯了兩次路,最後看到了路邊指示牌才走對路。
上了土路,魚哥放慢車速,他皺着眉頭悶悶不樂說:“雲峰,小萱聽你的話,你明天跟她說說,讓她趕緊把拍我的那視頻删了,成何體統,那像什麼樣子。
”
我無語道:“這事兒你自己跟她說就行,難道她不删?
”
魚哥黑着臉,搖頭:“我說了,小萱說不删,她還說打算發給阿春看看。
”
“靠!
反了天了她!
”
“魚哥你放心!
這事兒包在我身上!
保證給你辦好!
阿春絕對看不到那個視頻!
”
魚哥點頭:“我倒不是怕,我就是擔心阿春知道了生氣,你也知道她那個脾氣。
”
“魚哥,小萱是跟你鬧着玩兒的,我覺得這沒什麼,你前女友小倩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兒了,再說了,阿春她難道就沒個前男友?
我問你,你和她早就那個過了,她難道是第一次嗎?
”
魚哥聽後反手給了我後腦勺一下。
“停!
到了!
就是這裡!
”
下車關門,我打量眼前的村子。
在我左手邊,有一塊兒巨大的石頭,石頭上能紅漆寫着“大源村”三個字。
魚哥問我上哪找,我說我知道具體的門牌号。
進到村子發現,這個村子頂多一兩百戶,有七成以上是新建房,還有兩成是那種泥木房,就是用木頭圍的牆,外邊兒在糊上一層黃泥。
剛10點鐘,村裡一片漆黑,連個路燈都沒有,家家戶戶大門緊閉,我根據門牌号沿路找過去,最終找到了村西的一間泥木房。
我沒猶豫,直接上前敲門。
開始沒動靜,我又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