沖進來這男的四十多歲,穿着白背心,一臉橫肉指着我們。
等他走到跟前,人還沒來得及說話,魚哥一擡手,啪的扇了他一巴掌!
“我幹xx!
!
”
反應過來後,胖子額頭青筋暴起!
他随手抄起一把切熟食的刀!
直接沖了過來!
魚哥側身躲開,單手扣住他抓刀這隻手的手腕,用力一擰!
一聲慘叫!
切肉刀當啷一聲,掉在了地上。
“疼!
疼!
”
“哎呀呀!
松手!
疼死了!
”
這胖子半跪在地上,胳膊彎成了一個弧度,臉上冒汗,龇牙咧嘴的大聲喊疼。
魚哥擰着他手腕,笑着問:“胖子,老實回答,之前是不是有個得小兒麻痹症的人,往你這裡賣過狗。
”
“賣過!
”
“四寶林!
你說的是四寶林!
快松開我!
疼啊!
手要斷了!
”
魚哥扭頭看向躲在牆角的胖女人:“給他打電話,讓他現在過來。
”
見胖女人不動,魚哥皺眉,又加大了力氣。
“打啊!
”
“你是不是想害死我!
你他媽快打!
”
看自己老公滿頭大汗,手腕快彎成了s形,老闆娘這才反應過來,臉色煞白,撥打了号碼。
我跑過去盯着,要是敢不老實就弄她。
“林....林子....是我。
”
電話那頭,很快個傳來流裡流氣的聲音。
“呦!
嬸子啊,打電話找我幹嘛?
是不是想我了?
哈哈。
”
“林子,你快過來,我把欠你的貨錢結給你。
”
“卧槽!
太陽打西邊落下了!
嬸子你終于肯給我錢了!
”
“等着!
這就過去!
”
控制住熟食店夫婦,等了約摸半個小時,店外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。
一名中等身材,走路一瘸一拐的年輕人,嘴裡叼着煙,一臉笑容的推開了店門。
“你兩是誰?
我胖嬸子呢?
”
魚哥笑道:“你叫林子是吧,前兩天是不是在廣陽土溝那裡,毒死條黃狗?
”
一聽這話,這人臉色大變!
丢了煙頭轉身就要向外跑!
我早防備着,直接擋在了門口。
偷狗賊不用講理,也不用問,先打一頓就對了。
我和魚哥連踢帶踹,把他打的抱頭慘叫,鼻血橫流。
打了個差不多,我從店裡找來繩子把他手捆上,找了輛黑車帶回了山上。
等看到鼻青臉腫的這人,孔老邪一眼就認出來了,老頭神情激動,指着人喊:“沒錯!
俺記得他!
化成灰也記得!
”
這人哭着說:“大爺,我賠你狗,賠你錢,你把我放了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
”
孔老邪光着上半身,眼睛噴火,他把火鉗燒的通紅,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,直接貼到了這人肚皮上,邊燙邊大聲說:“賠俺狗!
拿什麼賠!
”
離得近,我聞到了一股烤肉味道。
見到這種慘狀,魚哥昧着良心念了聲罪過。
伴随着偷狗賊的慘叫發洩了一陣子,孔老邪慢慢沒剛才那麼激動了。
他指揮我和魚哥幫忙,用繩子把偷狗賊吊在了房後頭的一棵樹上,也沒說啥時候放下來。
據他說,樹下就埋着那隻老狗的屍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