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萱!
小萱你聽我解釋!
”
“我都看到了還解釋什麼!
你放開我!
”小萱猛的推開我,氣沖沖向前走。
我強忍着疼痛再次攔住她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!
你給我兩分鐘時間!
聽我說兩句行不行!
”
“呵呵,項把頭,我沒看出來,你口味挺特殊啊?
那種貨色的老蔥你都能下的去嘴?
行!
我就給你兩分鐘!
看你怎麼解釋!
”
我把事情前應後果迅速講了,小萱聽後狐疑問:“你說的話都是真的?
”
“對天發誓!
如果我對你說了一句假話!
我他媽不得好死!
天打五雷轟!
實在不行,你去問把頭和豆芽仔!
他兩都能幫我證明!
”
“那之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
”
“我敢告訴你嗎小萱?
”
“你什麼脾氣我在清楚不過了,我就想着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!
”
聽了我的解釋,小萱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。
“疼嗎?
”她問我。
我厚着臉皮舔上去,笑道:“不疼了已經,不過辛虧你沒踢壞,要不然,你得守活寡了。
”
小萱沒笑,而是面無表情道:“雲峰,你應該比我清楚,我已經守了四年活寡了。
”
小萱話語中似乎透着兩分心酸,兩分無奈,還有兩分生氣。
說完她徑直回了自己屋。
望着她房間,我惆怅良久,歎了聲氣。
時光已經過去四年了,我們都不在是當年十幾歲的青澀小孩兒了。
如今,我成了行裡有名的神眼峰,小萱也名聲在外,如今行裡不少人都聽說了,都說銀狐團隊有個下手比一顆痣陳紅還要狠的年輕女孩兒。
隔天下午,秦西達來了,我去汽車站接的他。
他這人一點不拖沓,很雷厲風行,一天時間就從北|京跑到了祁陽。
秦西達還是那樣,下巴處多了薄薄一茬胡子,他胳肢窩夾着個黑色皮包,一身幹淨利索的休閑裝,那張痞帥的臉笑起來看着人畜無害。
不認識他的人可能會認為,這是在哪個大公司上班的職場小白臉吧?
但了解他的人方才知道,這主的真面孔,是那種敢殺人分屍的狠人。
見面握了握手,我道:“秦哥,你這速度也太快了,你長翅膀飛過來的吧?
”
“項老弟說的對!
我還真是飛過來的!
今早第一班飛機,主要還是你們那些貨好,我看了照片晚上就睡不着覺了!
”
我笑道:“秦哥,錢帶夠了吧?
”
“哈哈!
兄弟小看我實力?
”
他拍了拍皮包,笑道:“不怕我錢不夠,就怕你貨不好,這裡二十多張卡,别的不說,我他媽錢管夠!
”
“行哥,有你這句話我放心,走,咱去看貨。
”
進了村裡,見了把頭,互相簡單認識了下,我帶他下了紅薯窖。
“我靠......這他媽全是好銅貨......村子附近出的點兒?
”
我點頭。
“帶銘文的有幾件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