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不對!
我好像遺漏了什麼.....
我努力回想整個鬼崽嶺事件,記起來了一個細節!
那個神秘的湖南幹事,曾打電話告訴我,他說五醜指的是那五種動物,隻要那五種邪門的動物還在,就算五醜死了幾個人,在過一兩年也會誕生出新的五醜!
回想整件事,五醜老五侏儒女孩的動物是守宮壁虎,那隻壁虎讓田三久用刀紮死了,藥猴子被天寶帶走了,三眼蟾蜍被我們搞死了,藥箱子的星鼻鼹鼠好像被鐵蛋他哥踩死了,唯獨勾盲蛇,我印象中,最後好像是跑了。
人死肯定不能複生?
難道說,當初跑掉的勾盲蛇又認主了?
那個人是誰!
“雲峰,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?
”
我顧不上理會小萱,趕忙跑出去找到把頭,詢問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把頭面無表情道:“現在還不能确定,所以我才需要杜鵑幫忙。
”
我疑惑問:“把頭,這麼說,你是想讓杜鵑去永州幫我們調查和财佬是誰,因為對方根本不認識杜鵑!
不會引起懷疑!
”
“沒錯。
”
把頭冷聲道:“你别忘了雲峰,我們和五醜之間有解不開的死仇,如果五醜這次真的再次死灰複燃,那我們就有必要做防備了。
”
我深呼吸問:“把頭,這事兒其他人知道了不?
”
“先不要告訴他們,等我調查清楚了在說,也有可能對方隻是外号恰巧叫和财佬,和五醜并無關系。
”
這天中午,天氣格外燥熱,趁着村民都在午睡,豆芽仔和老季又一起去山裡挖那個别人盜過的唐墓了,我本來也想跟着去的,但把頭讓我聯系買家。
紅薯窖底下藏着那麼多戰國文物,我們要盡快出了貨才安全,同時,我也有合适的買主人選,秦西達!
電話中,秦西達聽了我的描述後頓時表現出了極大興趣,他說今天就從北|京趕來,要親自上手看貨,我把地址發給他,他用導航查過後說最快明晚就能到我們這裡。
就這時,我聽到了杜鵑的聲音。
“小項!
小項在嗎?
”
“先挂了秦哥,你過來路上記得注意安全。
”
我從屋裡出來,愣神問:“大姐,你這是......”
隻見杜鵑提着個塑料袋,她微笑道:“這是我親手做的布鞋,你看你的鞋都破了,快換上試試看合不合腳。
”
“大姐,你知道我多大的腳?
”
“44,對不對?
”
我點頭。
“呵呵,跟你說,我這雙眼睛就和尺子一樣準,别說了,快穿穿看!
”
我坐下來換上新布鞋,大小非常合腳,穿起來既涼快又舒适。
今天天兒熱,杜娟穿的也少,一體式的低領碎花包臀裙讓她看起來很是“惹火”,而且她身上還故意抹了香水,隔着兩米我都能聞到。
看我直勾勾盯着她身材看,杜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,她笑着小聲調侃說:“小年輕火力都旺,盡量别憋着,那樣不好。
”
說完,見院裡沒旁人,她大膽的抓住我手放在了她胸前。
那種真實的觸感該怎麼形容...就好像,發面發好了的面團,滑溜溜的。
“阿彌陀佛!
罪過罪過!
”我在心中念起了魚哥的口頭禅。
其實我能理解杜鵑,她肯定是覺得自己年紀比我大這麼多,自己沒優勢,所以迫切的想用身體讨好我。
如果我是那種愛色之人,那早把她辦了好幾次了,但我不是。
也或許是我眼光過高,反正随便她怎麼搔首弄姿,我全程心如止水。
“唉,昨晚喝多了沒感覺,今晚咱兩可不喝了,”她笑道:“我有一個姐妹,她說這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像電錘一樣有沖擊力,我今晚也想感受感受。
”
她這話聽的我哭笑不得,電錘?
?
我他媽還沖擊鑽呢。
互開了一會兒黃腔把她打發走,我重重松了口氣,在想今晚該找個什麼借口不去赴約。
就這時,我突然感覺背後非常冷,像有台空調在對着我吹冷風。
我回頭一看。
隻見小萱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站在了我背後。
“小...小萱,我以為你午睡呢,呵呵。
”
小萱冷着臉邁步走過來,擡手啪的扇了我一巴掌!
我還沒反應過來,她又是一腳!
猛的踢在了我雙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