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“死!
死!
去死!
”陳建生額頭上青筋暴起,這幅模樣宛如惡魔。
不過一兩分鐘,皮三兒的臉色就由紅變成了紫,随着陳建生手上的力氣不斷加大,他臉色又成了豬肝色,他喉嚨裡不斷發出聲響,像是有口老痰卡住了嗓子眼。
就在這時。
皮三兒的脖子一點點轉了過來。
他漲成豬肝色的臉,不偏不倚,和我四目相對了。
他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。
霎那間,皮三兒眼神裡仿佛充滿了驚恐,憤怒,害怕,他高高舉起來左臂,指向了我這邊。
“死吧!
死吧!
”陳建生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,絲毫沒在意皮三的舉動。
三分鐘後,皮三兒雙腿一松不在掙紮,他眼球凸出,還在死死的盯着我!
死不瞑目!
陳建生從屍體身上翻下來,他擦了擦臉上的汗,不斷喘着粗氣。
休息了一小會兒,他把屍體翻進了皮框裡。
“噗通一聲。
”
随後我就看見,不過幾秒鐘的功夫,那些乳白色的液體就變的像燒開了的開水一樣,不斷的沸騰冒泡。
腥臭味撲面而來。
隻見,皮三兒的屍體就像是被泡軟了,正一點點的在分開,在溶解!
皮肉,毛發,骨頭......所有的所有,整個過程前後持續的時間不到十分鐘。
一個大活人,最後連渣子都沒剩下!
那些液體還是像牛奶一樣白,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,有一瞬間,我仿佛看見裡面泡着的黑影,頭好像動了一下!
這是最完美的毀屍滅迹!
看着眼前自己的傑作,陳建生嘴角露出一絲笑容,随後,這抹笑容又被他隐藏了下去。
用布把塑料大框蓋住,陳建生一拍雙手,嘴裡出着口哨,一臉輕松的向我這邊走來。
他要出山洞!
我立即後退幾步,藏在了一塊凸出來的石頭後面,由于我比較瘦,加上我一個勁的往回吸肚子,他剛出來,我剛藏好。
很險,剛好沒被看到。
陳建生一邊走一邊哼着小曲,他唱的歌是水手。
“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,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,擦幹淚,不要怕
至少我們還有夢.....”
聲音漸行漸遠,我暗罵了聲死變态,随後我貼着石壁,貓着腰跟了過去。
我很好奇山洞裡那個大皮框,我知道那裡肯定藏着什麼秘密。
但我現在沒時間去看那東西,我必須要跟着陳建生。
跟着他才有機會找到紅姐和孫家兄弟,我猜想他們昏迷後肯定是被分開關起來了。
“陳土工。
”前方忽然有人說話。
悄悄一看,我發現說話的人是侏儒老頭身邊的那兩個中年人之一。
“劍哥,”陳建生連忙彎腰。
“陳土工,你身邊那個小兄弟呢,剛才你們不是一塊兒走的嗎?
”
陳建生表情自然,他拍了拍自己額頭,笑道:“劍哥你說三兒啊,嗨,懶驢上磨屎尿多,他突然肚疼,在上大号呢,看他那樣,估計一時半會兒的好不了,應該是吃壞了肚子,劍哥我們别等他了。
”
聽了陳建生的解釋,中年男人點點頭。
“怎麼了劍哥,你看什麼呢?
”說着話,陳建生也扭頭看了過來。
我緊貼着石牆,都不敢呼氣,腦門上都出了汗!
“沒什麼,可能是我的錯覺吧,最近總變的疑神疑鬼。
”中年男人道。
陳建生心裡住着鬼,他便假笑着催促說:“我也覺得沒啥事,趕緊走吧劍哥,咱們去準備下一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