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親眼看着我的辦法試驗成功,豆芽仔喜出望外,一個勁誇我牛逼,魚哥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,所有人都很高興。
隻要有水,我們就能多走很長的路,能更容易找到把頭。
所以,那兩天我們駐紮在鹹水湖附近,因為就兩個玻璃瓶效率慢,所以我們分成兩班倒,不分白天黑夜的燒淡水,我計劃一次補充夠,等把我們所有的空瓶子都裝滿了,在繼續走。
白班是廖伯,小米,小萱。
夜班是我,魚哥,豆芽仔。
取水的第三天,他們都睡了,就剩我一個人看着火做蒸餾。
因為收集的柴火不多,火燒小了我沒管,飯盆裡沙子燒熱了,沙子的熱量就夠把那點湖水燒開,我當時正揣着雙手打瞌睡。
忽然,背後傳來一陣哦嗚的狼叫聲,随後就是嘩啦嘩啦的聲音。
這聲音很大,當時就把我吓醒了。
沙漠狼?
?
我驚慌的四處亂看。
這一看不要緊,當時把我魂都吓飛了!
一塊木頭闆正飛快的向我這裡滑來!
兩匹沙漠狼拉着木頭闆飛快的跑,更恐怖的還不是這,我看到木頭闆上坐着一個人!
本來就黑,這人臉上還耷拉着一來白布,根本看不清長相。
我大喊道:“快起來!
快起來!
”邊喊邊往帳|篷那兒跑。
騰格裡有沙漠狼我知道,之前跟着阿吉也見過,但現在馬上就要冬天了,沙漠狼怎麼會跑到這兒來!
魚哥最先出來,他看到這一幕也吓壞了,當即拿着尖頭木棍将我護在身後。
小萱小米廖伯也快速跑出來,隻有豆芽仔還在睡。
“來了!
”
魚哥咬着牙,握緊了棍子。
拉着木頭闆跑的那兩匹狼好像受人控制一樣,在離我們十米開外停了下來。
黑暗中狼的眼睛是綠色的,這兩頭狼一動不動,就那麼盯着我們。
這時候剛好刮起了風。
風吹着木頭闆上坐着的人,這人臉前的一塊白布,被風吹的上下擺動。
風力漸大,最終吹落了白布,露出了這人的臉。
怪不得一動不動。
木頭闆上坐着的.....不是個活人.....
這人臉上的肉已經脫水,五官幹縮到了一起,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,右小腿上還纏着大量紗布,紗布有些風化,顔色發黃。
廖小米看到這一幕,吓得當場昏了過去。
我強忍着害怕,又看了眼這具接近風幹的屍體。
頓時!
一股涼氣順着天靈蓋沖了下來!
怎麼會是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