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,我後背寒毛炸立!
一股涼氣直沖天靈蓋兒!
“怎麼了雲峰?
”把頭問。
“沒.....沒什麼!
”
把頭放下碗筷道:“誰的信?
拿來我看一眼。
”
我不敢不給。
“這是什麼意思?
”把頭看完信疑惑問。
小萱也看到了那行字,她咬着筷子目光求助的看着我。
我知道瞞不下去了,于是硬着頭皮說出了事情原委。
把頭全程聽的面無表情,但豆芽仔反應很大,豆芽仔生氣道:“趙萱萱!
你怎麼老是沖動!
你說你這兩年都殺了幾個人了!
你動手前怎麼就不能先動動你的小腦子想一想後果呢!
”
魚哥皺眉道:“芽仔你快閉嘴,出了事情大家都有責任,你說小萱幹什麼,之前好幾次要不是小萱出手果斷咱們早就暴露被抓了。
”
豆芽仔道:“我明白!
但是.....”
豆芽仔話沒說完,因為把頭不讓他說了。
把頭看着信,皺眉道:“雲峰,你這是讓人跟在屁|股後面下了局,你好好回想,當時有沒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。
”
“沒有啊把頭!
那山上除了售票處有個女的!
在沒有其他可疑人員了!
我當時做的很小心!
我沒想到被人看到了!
小萱你呢?
你有沒有看到過什麼可疑人?
”
小萱認真想了兩分鐘,搖頭說沒有。
為了瞞天過海我連那隻狗都弄死了,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。
首先,這信是以“老光棍”自己的口吻來寫的,人死不能複生,這擺明是在故意吓唬人,想讓我們害怕,想讓我們先自亂陣腳。
小萱低着頭說道:“把頭,我錯了,我認打認罰,你别怪雲峰,他那麼做都是為了幫我。
”
把頭閉上眼想了一分鐘,在睜開眼時,他目光如電。
把頭道:“小萱,做了就是做了就,沒有對錯,這種事我以前遇到過很多次,對方無非就是想從我們這裡有所圖而已。
”
魚哥皺眉道:“這人應該跟蹤了我們,要不然不會知道我們住在這裡,可惜這附近沒監控,要不然咱們可以查查這兩天監控,看附近有沒有出現過可疑人員。
”
我坐不住了,急道:“今天晚上我就上山!
把老光棍挖出來轉移!
”
“已經遲了,屍體肯定不在林子裡了。
”把頭說。
“那現在怎麼辦,咱們就坐以待斃?
”
把頭搖頭,淡淡說:“不是坐以待斃,是守株待兔。
”
把頭吩咐我們幾個就當沒看到這封信,這幾天該幹什麼還幹什麼,正常活動,他說他會把背後的人揪出來。
我不像把頭那樣淡定,我心裡有些害怕,如果能用錢解決此事,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,就怕對方另有目地。
現在回想起來整件事,我記不起任何一個可疑人員,我就感覺可能當時在黑暗中的确有雙“眼睛”,一直在偷看着我們的一舉一動。
這個看不見的人,他是隻看到了我和小萱埋老光棍的那一幕?
還是說他也看見我們盜香屍墓了?
他知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是盜墓賊?
下午,我蹲在賓館外的馬路上抽煙,同時打量來來往往的車和人。
我看見一個提着菜籃子的老太太,我覺得她可疑。
我又看見一個正在打電話偷瞄我的胖子,我又覺得他好像也可疑。
我内心不斷問自己:“我是不是在某個時間段見過這人,我的記憶裡是不是錯過了什麼,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。
”
它是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