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驚訝道:“你老闆!
還和我是舊相識?
?
誰?
”
她點頭道:“是誰我不可能說,說老闆也行,說股東也行,随你怎麼理解了。
”
她又道:“可惜,我們都低估你了,原來所謂的北派也不都是大字不識的粗人,也有精通玩局的人。
”
“我靠!
怎麼着,你這女人侮辱人啊,你對我們北派帶有偏見啊!
北派裡是不是有誰刨你家祖墳了?
”
“我實話告訴你!
你們玩的這些局我們北派看不上,而我們北派玩的局,你們看不懂!
”
“你現在落在了我手裡就是例子!
不光你!
所有想搞我項雲峰的那些人!
最後一個都他媽的别想跑!
我很快就會挨個敲他們家門!
”
不知是不是被我此刻表現出的氣勢震到了,這女人眼神中有了一絲異色。
這時牛哥突然問也:“兄弟,有幾個詞兒我沒太聽懂,這北派具體是指哪個門派?
”
我還沒說話,這女人便回答道:“看來你還不了解,你眼前這人,其實是北派行當中最年輕的眼把頭,盜墓行年輕一輩兒中最大的盜墓賊,每年平均盜墓幾十上百坐,道上人送外号,東北神眼峰。
”
“啊?
盜墓行?
?
”
“兄弟!
原來你是幹刨墳的啊!
”
“你們這行可真是太少見了!
平常十年八年都見不到一個!
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但看牛哥表情,他似乎并不介意我的身份,對此我心生感激,因為就算我把北派說的在高大人,畢竟它也是下九流中的下流,一般江湖人都不太願意和我們過多接觸。
這女人又道:“消息我已經透漏了,請你遵守承諾,我要把刀。
”
看她這樣子是想替某些人保守秘密,一心想求死,我搖頭:“我在問一個問題,回答了我就滿足你要求。
”
“你可以問,但我不一定會回答。
”
我當即沉聲問:“我身邊兒......到底有沒有你們的人。
”
她想了想,反問我:“你自己覺得有沒有?
”
我點頭:“我感覺有,但是我不确定是誰。
”
她咬了下嘴唇,眼神玩味,嘴角挂着微笑說:“那你就慢慢猜吧。
”
深呼吸,我轉身向外走去。
她立即大喊:“你是不是個男人!
你說話不算話!
”
我馬上轉身。
“瞧我這記性,差點忘了,想要刀是吧。
”
“呢,給你。
”
我從兜裡掏出了挂着塑料米老鼠裝飾的指甲刀,扔到了她面前。
她低頭看了眼,立即擡起頭來,死死盯着我!
那雙眼睛,好似噴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