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臉難為情說:“把頭,别了吧.....杜鵑怎麼着也快五十了,要不你換個方式懲罰我,我都認!
”
把頭皺眉道:“誰說要懲罰你了?
這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,必須女人去做,小萱不行,她太年輕容易辦砸,這個杜鵑别看她行為舉止大大咧咧,實際上她心細如針,我需要她去永州幫我做一件事,所以雲峰你得出馬,馴服她。
”
把頭說的詞兒不是說服,是“馴服”,這乍一聽起來怪怪的,我能馴服得了杜鵑那女人?
“把頭,你這不等于是讓峰子去使美男計?
”豆芽仔謂一語中的說。
把頭道:“可以這麼理解,雲峰年輕,他比我更有吸引力。
”
“把頭,就算我去,那你總得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吧?
”
把頭突然眉頭緊鎖,過了半分鐘,他才開口說:“我從老朋友那裡得知一個消息,木偶會最近招攬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,據傳此人會使巫術,外号和财佬。
”
我心想,木偶會招人和我們有什麼關系,不過我突然感覺“和财佬”這個外号很熟悉,莫名熟悉,好像以前在哪裡聽誰講過。
“真想不起來了?
你在好好想想。
”把頭提醒我。
“把頭,咱們這幾年認識的人太多!
我真想不起來了!
”
“那想不起來就别想了,現在知道的太多了反而對你們都不好。
”
“我已經托朋友在查這件事的後續走向了,剛才你們看到的那個黑衣人,就是我拜托去調查的人。
”
把頭皺着眉頭又說:“我希望,永遠不要在見到那幾個人了。
”
把頭習慣就是這樣,有時話隻說一半,問他他總會說時機不成熟,等時機成熟了在告訴你,我都習慣了,所以便沒在多嘴問。
怕什麼?
天塌下來都有把頭頂着,砸不到我們頭上。
和豆芽仔并排走在鄉間小路上,我停下腳步掏出一百塊錢遞給豆芽仔,我說這是打賭輸給你的。
“謝謝峰哥!
”
豆芽仔毫不客氣立即收下,對他來說,這一百塊錢他最少能花三個月。
“芽仔,我在給你兩萬塊錢,你要不要?
”
“白給我?
”
“對!
白給!
”
“不可能!
你從來不會白給我錢!
你肯定是想讓我替你做什麼事兒!
”
我一把摟住豆芽仔:“咱們是兄弟吧?
我給你兩萬塊錢,你替我去見老季老婆,怎麼樣。
”
“如果兩萬不夠,那就五萬?
”
豆芽仔立即掙脫開我手,他說:“峰子,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,盼盼那麼真心對我,我陸子明不能對她不忠啊!
”
“哦?
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小子這麼專一?
”
豆芽仔指着我,認真說道:“峰子,男人的成長就在一瞬間,從護身符救了我命那一刻開始,我他媽成長了!
你想想,如果盼盼這時候知道了我和别的女人搞暧昧,那她得多傷心啊?
”
豆芽仔這番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,可能他說的對,男人的成長就在一瞬間。
回去後我連喝三瓶啤酒壯膽子,然後在深夜時分奔村南頭。
今晚我就要用美男計,馴服杜鵑這個女人。
到了白房子門口,看裡頭黑燈瞎火,我深呼吸調整情緒,伸手敲門。
“來了!
王哥!
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。
”
門吱呀一聲開了。
“你!
?
”
“小夥子,你怎麼來這裡了?
”
今晚杜鵑明顯化了妝,她換了身老土中透漏着兩分性感的碎花吊帶裙。
不得不承認,她這身打扮對中老年男性應該殺傷力挺大的,但對我沒啥用,我隻是掃了眼便移開了目光。
我笑道:“嬸子,天氣太熱睡不着,來找你一塊兒喝點酒。
”說完我揚了揚手中的二鍋頭。
她小聲嘀咕:“這麼晚了,咱兩個有啥好喝的.....”
這時候,該強硬就要主動強硬,要先一步掌握主動權。
我一把将她按在門上。
她吓了一跳,但并未掙紮。
我低頭看着她臉,小聲說:“嬸子,你白天和把頭在廚房說的話,我可是都聽到了,别裝了,你半夜一個人偷偷留在這裡,不就是想找個男人?
”
“我比把頭年輕,我比把頭強壯,最重要的一點,我同樣有錢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