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12點半,我聽到把頭屋門響了,趕忙叫醒豆芽仔。
透過窗戶縫,看到把頭一個人出了門,我說:“怎麼樣,你輸了!
快給我錢!
”
豆芽仔道:“現在還不一定!
把頭不是那種人!
要是那樣把頭就不是銀狐了,成淫狐了!
”
我解釋說:“什麼他媽的淫狐?
這跟好不好|色沒關系,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,把頭又不是老太監,他也需要個女人來安慰一下自己空虛寂寞的心靈,你說說,如果把頭不是去和杜鵑幽會,那他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半夜出門,還鬼鬼祟祟的?
”
“拉倒吧,反正我不信,咱跟上去看看?
”
“走!
”
和豆芽仔一路暗中跟蹤把頭,我兩發現,他沒有奔着村南頭小屋去,而是向西走,一個人出了村子。
我和豆芽仔面面相窺,不知道把頭半夜要去做什麼。
豆芽仔突然拍了拍我,說來人了!
我兩迅速藏好朝前望去,隻見,路邊兒一個渾身裹的嚴實的黑衣人在小聲和把頭說話,聽不清說什麼,這沒露臉的黑衣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,看體型分不出男女。
黑衣人和把頭說了大概三分鐘話,随即遞給把頭一封信後便轉身走了,把頭立即拆看信低頭認真看了起來。
看完後,把頭直接掏出打火機将信給燒了。
我和豆芽仔小聲說話讨論,就這時,一雙冰涼至極,像是死人的手!
突然從背後搭在了我和豆芽仔肩膀上!
“二位,你們在看什麼......”
這道聲音既沙啞!
又冰冷!
我和豆芽仔同時轉頭看,是剛才和把頭接頭的黑衣人,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背後的!
“雲峰!
芽仔!
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?
”
“把......把頭,呵呵,我們兩個怎麼在這裡,問你呢峰子,我們怎麼會在這裡。
”
黑衣人不緊不慢,開口說:“銀狐,看來如今你真的是老了,警惕性下降了不少,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。
”
把頭淡淡道:“他們兩個是我徒弟,這裡沒你的事,你可以走了。
”
“呵呵,那你們小心....告辭。
”
話說完,就我扭頭的功夫,這人憑空在原地消失了!
我以為自己剛剛看到了幻覺,來回轉頭亂看。
“别看了,人已經走了,哎.....你們兩個小兔崽子!
不在家裡睡覺,竟然跟蹤我?
”
豆芽仔馬上道:“把頭!
是峰子說你要去和老季老婆深夜幽會!
跟蹤你也是他的主意!
”
我現在恨不得馬上掐死豆芽仔,或者把他頭按在尿桶裡淹死。
把頭看着我笑道:“呵呵,懷疑我,跟蹤我,我是不是現在該管你叫峰哥?
你飄了啊,膽子越來越大了峰哥。
”
豆芽仔指着我道:“就是!
把頭怎麼能叫你峰哥!
峰子,我看你是屁|股上挂鈴铛!
出了門不知道自己是誰了!
”
我噗通跪下,抹眼淚哭着說:“把頭我錯了,你打我吧。
”
把頭讓我起來,也沒打我,這都在我意料之内,因為除了上次那事兒,把頭這些年就沒打過我,他舍不得。
這時把頭淡淡開口說:“杜鵑那個女人沒表面那麼簡單,如果我今晚真和她發生什麼,那他老公絕對會第一時間知道,事後,老季暫時會裝做不知情,但在我們走之前,他肯定會以這件事為由,來敲詐我王顯生一筆錢。
”
豆芽仔立即道:“這他媽不就是仙人跳嗎把頭!
沒想到老季這狗娘養的還不老實!
”
“沒錯,但這兩個人我目前還有用,既然想玩仙人跳,那我們不妨反過來,跳他們一次。
”
“雲峰,等下你替我去吧,會會杜鵑。
”
“我?
?
”
“把頭!
你開玩笑吧?
人家約的明明是你!
”
把頭看着我笑道:“老牛愛吃嫩草,那這個道理反過來,老雞自然也愛吃小蟲,你明白了嗎雲峰?
”
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