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層樓高,對普通人來說,靠一根繩子上去有點難度,但對我來說小菜一碟,這不過就是個西周大墓的深度而已,都習慣了。
人上去後,迅速把窗戶裝好,我問老四,房頂上的土蓋好了沒有?
他小聲說都用床單蓋好了,還用石頭壓着了,風絕對吹不跑。
“不錯,你兩回去吧,”我小聲叮囑:“記得明天把衣裳和鞋換了,這上頭全都是土。
”
“明白,那我們撤了。
”
我小聲說回見,明晚繼續幹。
然後李爺和老四都悄悄回了自己病房。
離天亮還有一個多小時,我激動的根本無法入睡。
按照這個進度看,一晚上挖五米,最多用25天就能挖通地道。
在這裡簡直度日如年,我已經開始幻想外面的世界了,出去後先抽包華子,再去舒舒服服的做個全身精油按摩,在然後,吃一隻烤雞和五根香蕉。
....
隔天上午,棋牌室内。
“飛象!
”
“幹你娘的?
你這象是長了八條腿啊?
還能直着走!
”
“快點發牌!
老子這把一定要全赢回來!
”
聽着周圍的嘈雜聲,秦爺遞給我一根沒過濾嘴的官廳煙。
“秦爺,還有沒有别的煙?
”我問。
“怎麼,嫌檔次低?
還是戒了?
”
“不是,算了!
嗓子疼。
”
我不知道怎麼解釋,總不能說我和一根官廳煙有了感情了吧?
因為我答應了珍妮,不抽官廳了,如果我這麼說出來,那樣别人肯定會把我當成精神病看待。
“别愣着,該你下了。
”
我随便拱了個小卒子,低聲道:“秦爺,昨天操場上那高個子女的是誰?
”
他也拱了一步卒,小聲回答道:“看門人之一,許小晴,天生神力,一身硬氣功登峰造極,在江湖上人送外号水部判官,西區那邊,主要由她管理。
”
我十分驚訝:“硬氣功,女的還會硬氣功?
少林寺的那種?
”
魚哥也會硬氣功,魚哥腦袋能開角鐵,碎紅磚,我親眼見過的。
“看門人沒一個好惹的,你别她當女的看待,這裡的老人也沒人把她當女的,”秦爺落下一步棋,臉色凝重:“江湖傳言,說這許小晴的掌力還在馬王爺之上,她是名副其實的當今挂門第一人。
”
我聽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挂門就是過去的老武行。
挂門第一,掌力在馬王爺之上,再加上她那恐怖的身高,我想想都頭皮發麻。
幸虧昨晚上沒被發現,要不然就死定了。
“秦爺,我想問你個問題,咱們出去以後,你最想幹什麼?
或者說最想見誰?
”
他手拿象棋,猶豫了兩秒才落子道:“如果能活着出去,我在外面還有個親弟弟,我想去看看他。
”
“放心吧秦爺,咱們鐵定能出去,你也肯定能如願在見到你弟弟。
”
“但願吧......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?
”
“秦爺你說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