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仔慢慢閉上了眼。
他很快反應過來,豆芽仔睜開眼道:“操,你玩我啊,我還沒死!
”說完他連忙下來了。
如果我猜的沒錯,這東西應該是很久以前的“燒屍台”!
蓮花在佛教中代表西天極樂。
黨項人是遊牧民族出身,本身就有火化的習俗,石床上之所以有的地方發黑,就是以前火化時留下的痕迹!
看來這裡就是個露天火葬場啊!
我目測這張石床至少有三噸重,難以想象,以前的人是怎麼運過來的。
小萱突然喊道:“把頭你們快看!
這裡有好多字!
”
在石床右端靠下一點的位置,密密麻麻刻了幾百個西夏文字,在場沒有人認識寫的什麼,我推測,可能是記載了當時的某個事件。
讓小萱舉着手電照明,我用手機将這些文字拍了下來,國内有專門研究西夏文的專家,出去了有機會找人問問。
。
這時,小萱突然捂住嘴說:“怎麼這麼臭?
誰放屁了?
”
“你放的吧?
”
豆芽仔說:“不是,但我怎麼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疼。
”
其實是我放的,豆芽仔剛說完他肚子疼,結果我也感覺到了不舒服。
那感覺來的太快,無法阻擋。
我從包裡拿了點紙,忙向遠處跑去,豆芽仔緊随其後,過了幾分鐘,魚哥和把頭也來了,所有人都是一臉的不舒服。
隻有小萱沒事。
頓時,一股臭氣在林中彌漫。
小萱喊:“你們都怎麼了?
!
”
我臉色蒼白,難受的蹲在草窩裡,沖他喊:“你做晚飯用的什麼鍋!
”
“什麼鍋?
怎麼了,就普通的鍋啊,我随手在竈台上拿的。
”
這時,把頭臉色難看,他沖我招手說:“雲峰,拿給我點兒紙。
”
“我就這一點兒了啊把頭!
”
把頭說:“知道,先給我吧,你們年輕,不用也行。
”
小萱還在問怎麼了,我大聲說:“你也不看着點兒!
那個鍋煮銅錢除鏽了,有毒!
不能用!
”
我拉了兩次。
肚子不怎麼疼了,因為我來前就喝了半碗小萱做的疙瘩湯,豆芽仔喝了滿滿三大碗,可想而知,他的情況有多嚴重。
一個半小時後。
豆芽仔臉色蠟黃,他雙手雙腳攤開,嘴裡叼着根煙,一臉生無可戀的靠着一棵大樹,你跟他講話,他也不吭聲。
吸了口煙,豆芽仔才十分虛弱的開口說:“小爺我當年橫渡太平洋,直穿大沙漠都過來了,沒想到,今天栽了跟頭,趙萱萱,你這是奪命疙瘩湯啊。
”
小萱臉色漲紅,小聲嘀咕說,“那誰讓你吃那麼多的。
”
“你說什麼!
”
豆芽仔扶樹站起來,他還沒說話臉色又變了,忙捂着自己肚子跑走了。
把頭臉色蒼白,無奈說:“行了,今天幹不了了,早點收工。
”
太厲害了。
我感覺肚子裡還有點厚積爆發,便跑着去找豆芽仔。
關了手電,我兩蹲在草窩後頭聊天。
“對不起峰子,我後來仔細想了想,白天是我不對,我說那些話你别放在心上,以後你的決定我都聽。
”
我拍了拍他肩膀,說過去了,咱們還是好兄弟,先拉吧。
“那你别摸|我屁|股啊。
”
我說誰他媽摸你屁|股了。
話剛說完......
我突然感覺到,有一隻冰涼冰涼的手,在背後輕輕摩擦我屁|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