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“蹲下!
”我用刀片威逼,把安研究員帶到了一處無人的拐角處,這地兒遠離那邊兒,四周全是碎石。
仔細打量了眼到手的藍色液體,我覺得這事不靠譜,非常不靠譜。
從古至今,有錢有勢的人多了去了,誰都不想死,我估摸着這位所謂的長春會高層人物,八成也是個二百五,靠着這藍水能續命?
癡人說夢罷了。
“求求你,我都告訴你了,你放我走吧,我們應該明天就要離開這鬼地方了,”安研究員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,軟聲軟氣的為自己求情。
收回裝着藍色液體的小瓷瓶,我問:“你知道自己在哪嗎?
”
她點點頭,“我隻知道我們是在順德,其他的都不清楚,我們上車時都是被蒙着黑頭布的,等我們到這兒的時候儀器設備都已經準備好了,其中有16血分析儀,有....”
“停!
”我無語道:“不用跟我說那些專業名詞,我沒興趣,照理來說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,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害你,不過嘛....眼前情況特殊,你和你那些同伴要還想出去,要還想活命的話,就必須得答應我的條件。
”
安研究院不住點頭,“想!
我想活命!
你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。
”
“讓我混進你們的隊伍中,你來做我的内應。
”我看着她,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的條件。
她們那幾人,看情況平時都用口罩面罩防護服捂的嚴嚴實實的,剛好我之前有注意過,其中一個男的身材身形和我很像,隻要我帶上面罩穿上防護服少說話冒充他,有很大幾率不會被發現。
這是我臨時起意想出來的計劃,當下仔細一揣摩,我越來越覺得能行的通。
常言說燈下黑,我孤身一人要想了解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,不冒險不行。
我一再保證自己說話算數,隻要她不反悔暴露我,那我就不會傷害她。
安研究員為了自己能活命,最後也隻能無奈答應了下來。
開始配合實施計劃。
她先叫出來他那個男同伴,我則躲在暗處瞅準時機,一石頭砸倒了這人。
我抓緊時間,飛快的脫掉了男人身上穿着的防護服和面罩,安研究員看着倒地昏迷中的同伴,眉頭直皺。
“放心吧,死不了,還有氣兒,”最後帶好口罩,我喬裝一變,變成了陳建生那夥人從港島找來的研究人員之一。
和她結伴回去,走到門口時,我正了正臉上的面罩,壓低了聲音,“美女,記住我之前的話,咱們各取所需則相安無事,明天一旦離開,咱們天南地北再不相見,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。
”
她駐足在門口三分鐘,随後深吸一口氣,帶頭撩開了皮門簾。
“喂,美女,你這哪是去上廁所了?
剛才我見你把同事叫走,你們兩.....該不會是去....”陳建生笑着看了我一眼,對我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。
安研究員臉上青紅不定,她低頭說:“沒事了,我們繼續。
”
“老許,幫我把u形管拿過來,”突然,另一位白大褂男的沖我喊了句。
“u形管....”我手忙腳亂的在架子上亂找,玻璃器皿碰撞,整出了不小的聲響。
除了安研究員,陳建生和那個白大褂都轉過頭,狐疑的看着我。
“咳!
”安研究院幫我解圍:“東西在我這,你看我這記性,早上用過,忘放架子上了。
”
看那人接過去東西,我暗自松了口氣。
此時,我隐晦的對安研究員使了個眼色。
她點點頭,随後便看向陳建生,說道:“喂,最後關頭,我們這兒還需要一樣東西來檢測,為了保證結果的準确度,我們要活體,年齡最好在三十歲左右,是女人最好。
”
“啥玩意?
你意思是說要活人做試驗?
還必須得是三十多歲的女人?
這事你之前怎麼沒說過?
”陳建生臉色詫異的問。
安研究員看了我這一眼,厲聲說:“反正交待給你了,這是關鍵一步,辦不辦你自己看着辦吧,該告訴你的已經告訴你了,要是那夥人最後問起來,你别說我沒告訴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