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“就是這東西,”女人晃了晃透明的玻璃瓶。
陳建生咽了口唾沫,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小玻璃瓶裡的淡藍色液體。
陳建生深吸一口煙,煙霧從鼻孔中緩緩冒出,他笑着說:“你們繼續,全當我不存在,”說完話他彈掉了手中煙頭,開始閉目養神起來。
“你們兩個繼續,我去方便一下。
”小安白大褂突然交待了一句,轉身便出了帳。
飛蛾山下的這件事,到現在為止還有很多地方我搞不清楚,眼見對方落單,偏偏還是個女的,機不可失,我知道眼前是個好機會。
這女的同夥叫她小安,我則稱呼她為安研究員。
一路小步快走,安研究員最終把方便的地方選擇在了一處石頭後面。
她扭頭朝四周觀望了下,見沒人,便撩起來白大褂準備蹲下。
“不要動!
”我瞅準機會,一把上前,從背後摟住了她,并且用随身小刀片貼住了她脖子。
“不要喊,敢喊我就割破你脖子.....”
“你.....你是誰.....”她眼神驚恐,說話的聲音都變了。
“你不用管我是誰,我問你答知道嗎?
你要是敢騙人....”我故意讓她感受了一下鋒利的刀片。
“别傷害我,我隻是聽從老師的意思來幹活的。
”
“我問你,你見沒見過一對兄弟,年齡大概三十多不到四十,還有一個女人,也是三十出頭的樣子,右眼角下有一顆小黑痣,說實話!
見過沒有!
”
“沒!
沒有!
沒見過!
”她聲音發顫,看起來是真害怕了。
見我狐疑不定,她哭喪着臉:“我沒必要騙你,我們很少離開這,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是讓人蒙着眼進來的,那些儀器是老師聯系的,我連現在自己在哪都不知道,我求求你,不要害我。
”
這女人本就長的漂亮,妥妥的混血兒,貼着身子我都能感受到她身材。
我心裡給自己打氣,讓自己千萬别露了怯。
“這是什麼?
”我從她白大褂口袋裡摸出來一個透明小瓷瓶,瓶裡裝有那種淡藍色的不明液體。
“這是我們從樣本身上分離提煉出來的,用的是國外先進的hbj生物提煉,這種隻能算是半血清性質,不可以直接作用人體,我個人覺得并不會有什麼用。
”
她這話聽的我雲裡霧裡,什麼血清,什麼生物提煉技術的,怎麼我們盜墓的會和這些東西牽扯上?
聽這女人說話的意思,她隻是聽她那個所謂的老師的話,而她本人應該并不知道自己現在在飛蛾山下的大地宮中,更不知道這是西周芥候的地宮。
不過我卻知道一點,越是有錢有勢的人,當其生命快走到終點的時候,就越是放不下,我還從電視新聞裡了解過一些,這些人為了活下去無所不用其極,甚至是換心髒。
此事,從盜墓行牽扯到了所謂的勢力組織長春會,又從長春會牽扯到了港島地區的某些人物。
在我看來,整件事情牽扯的越來越深,變的更加的撲朔迷離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