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哥表情慌張,他連忙移開阿春的手,手足無措說:“當着這麼多人面兒,你幹什麼?
”
阿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,笑道:“都是熟人,看就看呗,有什麼關系,你跟我出來,我有話對你講。
”
阿春直接拉着魚哥出去了,魚哥并未反抗,任有阿春拉着他手。
這時,豆芽仔用拐杖碰了碰我,小聲說:“完了峰子,魚哥又廢了。
”
我說:“什麼叫魚哥又廢了,當初要不是因為自傷蛇,你現在得喊春嫂了。
”
豆芽仔點頭道:“沒錯,這就是鹵水泡豆腐,一物降一物,春姐水太大,把魚哥淹的窒息了。
”
“滾蛋,怎麼什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都變味了,過來,我給你看個好東西。
”
“把頭你們聊,我們先進屋了啊。
”
把頭擺了擺手。
進屋我給豆芽仔看了包裡的手槍和三角弩。
“我靠!
....這.....這都從哪搞來的!
”
豆芽仔抓起一把手槍比劃了兩下,顯的愛不釋手。
我說是把頭托人送來的,防身用,我們幾個人一人一把,到時候隻要七月爬敢露頭,一槍崩了他。
“峰子,把頭以前不是說咱們不碰這東西?
”
我說:“那要看什麼情況,如果上次我們有這些武器,惡通天能把你打成這樣?
”
豆芽仔咬牙道:“沒錯,那狗東西!
現在我腿還疼!
”
“現在别拿,統一交給把頭保管,到時在分配。
”
豆芽仔點頭。
隔天。
我一早起來打電話。
“奶奶,生日快樂啊,祝你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。
”
奶奶在電話中顯的很高興。
“孫兒,你老舅中午來咱家,你都走了好幾年了,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咱家。
”
我鼻子發酸,說:“奶奶,我很忙,不過今年過年我一定回去看你,在給你領個姑娘回去。
”
“真的?
孫兒,别騙奶奶啊,你有女朋友了?
人願意跟你回來?
”
“肯定願意,奶奶看你說的,你孫子沒那麼差好吧。
”
“呵呵,孫兒你當然不差,主要是咱家條件不好,也沒個像樣房子,你寄回來的錢,我都替你攢着了,準備翻蓋新房用。
”
“别蓋了奶,到時候咱直接買房了,想去哪裡買就去哪裡買。
”
“買房是好,就是花銷太大,還是蓋房子省錢,孫兒,你知不知道,二飛子人都有兩孩子了。
”
“啊?
二飛子,他啥時候結的婚?
”
“去年,你沒回來不知道,人一次生了兩,龍鳳胎!
”
“知道了奶,那我先挂了,過年肯定回家。
”
拿着手機,我感慨萬千。
二飛子是我初中同學,我兩關系可鐵,我以前在北極星學校一直不訂菜,隻要饅頭,省下來的錢都買了小銅錢,我都是蹭的二飛子碗裡的土豆絲吃。
我初二辍學以後就跟二飛子斷了聯系,這一晃,他都當爸爸了。
此刻我雖然人在康定,但心裡,卻在想念着漠河,
我們那裡結婚早,因為家裡窮,我奶之前還說給我介紹個離婚帶小孩兒的,我推了幾次才推掉,開玩笑,就算找,我項雲峰怎麼可能找個帶娃的。
中午。
“哈皮波斯得塗油!
哈皮波斯得塗油!
....”
“師傅,你快許個願望吹蠟燭!
”
“哎,沒必要搞這麼正式。
”
折師傅頭帶壽星帽,默許了個願望,呼的一口氣吹滅了蠟燭。
昨晚過後,魚哥和阿春沒了隔閡,現在兩人好的不得了,盤子裡一塊蛋糕,你喂我一口,我喂你一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