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了,你就留這,這裡更安全。
”
“那你把刀帶上,”小萱從後腰抽出一把皮套刀給了我。
皮套是羊皮套,刀刃鋒利程度吹毛斷發,這是小萱是最喜歡的一把刀。
這刀是扈特人忽祿叔送的,因為當時小萱送了忽碌叔女兒兩個芭比娃娃,而且這刀嘗過血,黨項養狗人,就死在這把刀下。
看了小萱一眼,我把刀别在褲腰帶上,和魚哥轉頭出去了。
七拐八拐,一道道門鑽出去,十幾分鐘後,我和魚哥走到了盜洞正下方。
抓着頭燈擡頭一看。
十幾米高的盜洞垂下來一段登山繩,在盜洞上半部分,釘了一圈豁口闆。
魚哥擡頭說:“我上去,你告訴哪塊能拆,哪塊不能拆。
”
“嗯,小心。
”
頭燈有點礙事,魚哥咬在了嘴裡,他雙腳纏繞,雙手抓緊繩子,就靠着雙手臂力,一點點向上爬,越爬越高。
“哪塊兒?
這塊兒?
”
“那個不行,在往上一點魚哥!
你背後那塊兒可以拆!
”我擡頭看着,來回晃手電。
魚哥抓着繩子來了個托馬斯回旋,轉過來後從背後掏出刀,準備把我選的豁口闆撬下來,這麼高,我怕他看不清掉下來,所以一直用手電幫忙照明。
“魚哥?
魚哥?
怎麼了?
”
撬着撬着,我看他突然不動了,楞在了半空中。
随後,魚哥突然來回扭動,像是想撓癢癢,一直想抓自己後背,關鍵是動作幅度越來越快,越來越大。
“魚哥!
”我不知道怎麼了,便大喊。
“卧槽他媽!
”
“怎麼這麼癢!
不行不行,受不了了!
”
說完,魚哥抓着繩子往下滑,在離地面還有三米高時直接松手跳下來了,躺地上來回打滾。
魚哥又抓又撓,大喊:“快快!
癢死了!
有東西鑽進我衣服裡了!
”說着話便開始扯衣服。
“有什麼東西,老鼠?
”
“别動!
我來幫你!
”
魚哥手忙腳亂的扔掉外套,脫掉上衣,露出來精壯的上半身,有像大排骨一樣對稱的六塊腹肌,我還看到了兩個小米眯頭。
我來回抖動上衣,“沒有,沒什麼啊魚哥。
”
“癢!
癢死了!
”
魚哥表情痛苦,來回扭動,又在褲子上來回亂抓。
我忙扔掉衣裳跑去幫忙,看是不是有老鼠鑽褲子裡了。
“有!
”
“魚哥我抓到了!
抓到了!
可能是老鼠!
一大團!
”
魚哥龇牙咧嘴,表情看不出來是癢的還是疼的,他一把打掉我手,大喊:“你抓錯地方了!
”
我也是太緊張,還以為抓到的一大團東西是老鼠。
“快!
”
“脫!
脫掉!
”
魚哥伸手解開褲腰帶,來回蹬腿兒,我抓住他褲腿,使勁往下拽褲子。
魚哥冬天不穿秋褲,一直是一條單褲,我拽下來褲子使勁一抖。
突然,就從褲腿裡掉出來個活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