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起一個金酒杯,使勁親了一口。
這些東西,都是我們曆經千辛萬苦從李現墓裡搞來的,一想到這些東西即将成為别人的了,我就很痛苦!
但又想到能換到上千萬,我又很高興!
你說這怎麼整?
.....
“喂!
娟姐!
你啥時候帶大老闆來啊!
我這都收拾好了!
”
“小項把頭你别着急,你讓人大老遠過來總要給人點時間嘛,我覺得明天晚上差不多能到。
”
“别差不多!
娟姐你給我句準話?
明天晚上能不能到!
”
“能。
”
“行,那我就等着!
”
電話那頭,秦娟笑着問:“小項把頭,如果我沒猜錯,這應該是你們團隊的家底吧?
最近着急這麼大批量出貨變現,這是遇到什麼特殊情況,準備跑路了?
”
“呵呵,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,娟姐,你别忘了,我們不生産文物,我們隻是文物的搬運工而已。
”
電話那頭頓時傳來銀鈴般的笑聲。
“小項把頭,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太幽默了,我要是在年輕個十來歲,說不定會喜歡上你啊。
”
我舉着電話笑道:“現在也行啊娟姐,你富婆一個,我不會嫌你歲數大的。
”
“你滾!
”
她直接挂了。
我看着手機笑了笑,嘀咕道:“都老油條了,還跟我裝純。
”
晚上睡覺休息,我将倉庫大門反鎖了還不放心,于是又招呼亮子,我兩将一個大衣櫃擡着頂到了門後。
亮子不明白,他疑惑問:“沒必要這樣吧表哥?
我們隻是臨時睡個覺而已,有這大櫃子頂着,我看千年僵屍也進不來。
”
“什麼他娘的千年僵屍,你電影看多了吧?
亮子你不明白,這世界上其實有很多人比僵屍更可怕。
”
說完我看了窗外一眼。
外頭,天已經慢慢黑了。
“對了,今天你回來的時候沒有尾巴跟着吧?
”
“沒有!
表哥你叮囑我了。
所以我就一直有注意,我确定我回來的時候沒尾巴跟着!
”
我點頭說好。
這裡隻有泡面,範神醫不吃這類東西,所以就我和亮子吃了後便躺下休息了。
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,我躺下後感覺腰疼的不行。
範神醫幫我看了看,她說我這是上次的腎炎還沒好透,要按時吃藥,要不然轉成慢性的就有點麻煩了。
随後她讓我趴下,用一種中醫手法幫我按摩推拿。
開始有點疼,但最後越來越舒服,感覺全身關節都輕松了,我趴着心想:“要是每天睡前都能享受到這樣的推拿,那該多好啊。
”
熄燈,睡覺。
我睡着後做了個很奇怪的夢,我夢到了16歲的自己,在懸崖邊上一個人蕩秋千,我就這麼一直來來回回的蕩秋千。
夢醒後我心有餘悸,大口大口的喘氣,因為周公解夢上說,在夢中夢到過去的自己,這是大兇之夢!
往往伴随有血光之災。
現在是深夜兩點半多,我轉頭看了眼範神醫。
睡夢中的她眉頭緊鎖,眼角隐見淚痕,應該是哭過。
我起來點了根煙,就這麼坐在黑暗中,周圍寂靜無聲,十分安靜。
突然。
我聽到了一陣敲門聲!
範神醫也被這聲音驚醒了,我趕忙捂住她嘴,讓她千萬别出聲。
過了兩三分鐘,敲門聲又停了。
我蹑手蹑腳走過去,側着身子,透過門縫向外看去。
外頭好像沒人。
我剛轉過身來,突然又看到,窗戶玻璃那裡站着一個人。
是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子!
這人牙齒頭發都掉光了,臉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白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