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聽到東西會送來,無非就是多等個把小時,我暗暗松了口氣。
就在這時,誰也沒有準備,廂貨突然來了個急刹車。
豆芽仔正枕着毛毯躺着,被刹車慣性弄的一頭撞到了鐵皮車廂上,魚哥手快,一把扶住了小萱,衆人倒的七零八落。
“卧槽啊!
”
豆芽仔捂着腦袋咧嘴說疼死了。
“别說話.....”
我聽到外面傳來對話聲,司機開門下了車。
“幾位兄弟怎麼了?
”
“後面打開,我們看看。
”
“嗨,哥幾個,這不是西塔那邊兒唱大戲嗎,戲班子去榆林趕場,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沒活兒,送人掙個路費而已,來,抽顆。
”
我聽着外面對話,心裡高度緊張。
“草,三塊錢的爛煙也好意思往外拿?
快點的,打開。
”
司機陪笑道:“行,行,您看看就看看,真是一幫子唱戲的,這有什麼好騙你的。
”
說着話,我聽到門栓拉開的聲音,随後兩束手電朝我們亂晃。
這夥人一共四個,為首說話的一臉兇樣。
“過來!
”
“都下車!
”
站在他們身後的司機對我使了個眼色。
“虎哥,還真是一幫唱戲的,我聽我媽說了,說從榆林過來個戲班子在西塔附近表演。
”
我畫着黑臉,眼睛周圍畫了一圈白,為首那個叫虎哥的湊近來看,不停上下打量我。
我學着印象中的河北話說:“大哥們出什麼事兒了,額們還得去榆林趕場子呢,晚點了班頭得扣工資啊。
”
“咦?
”
“小子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啊?
”
我笑着說我這人大衆臉,誰看我都說眼熟。
“不對....不對不對,你讓我想想.....”
這人看着我使勁搓了搓臉,突然眼睛一瞪,大聲道:“卧槽啊!
真是你!
”
“他媽的!
那天晚上就是你在奶牛場帶頭挖的銅錢!
我當時也在!
”
“你是那個什麼峰!
”
“老大要找的人就是你!
”
“兄弟們幹!
”
我沒想到想到臉畫成這樣都能被認出來,直接慌了神。
魚哥一把将我推開,擡腿一腳踹向這人膝蓋,他吃痛怪叫一聲跪了下來,魚哥又一大腳踹這人臉上,後者當場躺屍!
另外兩人見狀,一人慌亂的打電話,另一個一臉兇狠的從懷中掏出小刀,擡手便捅!
“小心!
”
小萱看到明晃晃反光的刀子,吓得出聲提醒。
......
三分鐘後,這三人躺地上一動不動。
“喂?
虎子?
虎子說話。
”
魚哥一腳踩碎了地上通話中的手機。
“還傻站着幹嘛。
”
魚哥招呼我幫忙,把人擡起來扔到了馬路邊,還把小刀收了過來,給了我和小萱一人一把,說讓留着防身用。
司機看着這一幕,忍不住幹咽了口吐沫。
“兄弟你真猛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