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猥瑣的笑聲傳來:“我的志向可比不上陳哥你啊,你本事大,自己團夥裡的手足兄弟們說坑就坑,眼都不眨的,我不一樣,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娶個美女大學生!
”
“小子,你說你小學文憑,咋老想着美女大學生?
你說等你加入了長春會了,你娶人家幹啥?
”
“我......我讓她每天晚上念書給我聽!
”
“就.....就天天讓她晚上給我念書!
”
“快滾球吧,二百五。
”
這二人對話聽的我氣血上湧,我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用刀片給他們放放血!
陳建生,之前僞裝的太好了,這演技都能去拿個金雞獎了。
我又聽這兩人談論起了我和紅姐。
“陳哥,老海狗的混合迷魂香還真管用,陳哥你剛才也看見了吧?
好家夥,那迷魂煙蹿的,效果杠杠的!
”
陳建生笑道:“老海狗的東西确實不錯,之前我故意讓陳紅和那小子吃了果子,在配合這迷魂香一催暈,效果才能這麼好!
”
“牛逼啊陳哥,我們都提前三天吃了解藥才有用,陳哥你昨天才到,那你這解藥是......”
陳建生單手打了個響指,得意道:“小子,學着點,這就是你陳哥我的高明之處了,我提前做好了局,把解藥混合進了酒裡,那些酒裝在祭祀坑的魂倉罐裡,我提前表明了我愛喝酒,如此一來,一切不是水到渠成天衣無縫嗎?
啊,哈哈。
”
“狗雜種!
”
我心裡把這老小子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,要不是我偷聽,我恐怕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和紅姐是怎麼被人下的套。
江湖險惡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果然如紅姐說的,南派的沒有一個好東西!
雖然有些事我還沒理清頭緒,但我知道的是,我們被人做局了。
和陳建生搭夥下墓的那幫人,包括已經死了的支鍋陳,都讓陳建生坑死了。
而這人背後的合夥人又是什麼長春會,對這些人,我并沒有什麼概念,也不了解。
紅姐倒是清楚,所以我打算去救人,先救了紅姐,在想法找到大哥三哥,把他們也救出來。
知道自己勢單力薄,所以他們談完話離開後,我一直遠遠的跟着。
這裡要是沒生火沒打手電,能見度就很低,這也方便了我隐藏,我偷偷摸摸的跟了一路,這兩人都沒發現我。
我估計他們應該以為我已經死了,或者說已經讓四腳蛇分食了,所以放下了戒備心。
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姚玉門。
腦海中浮現了姚玉門的長相,直覺告訴我,這事可能遠遠不如我想象的那麼簡單。
跟了一路,約摸着有半個小時。
陳建生和那個男人停了下來。
我看到前方有個很隐蔽的石洞入口,洞口用一些幹草掩蓋着。
扒開幹草,這二人相繼鑽了進去。
原地等了三分鐘,我也貓腰跟着鑽了進去。
對方人多勢衆,所以我很小心,前方一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我都會藏起來。
因為我知道,我現在是我們團夥裡最後的希望,我不能在被抓到。
現在唯一對我有利的一點。
敵在明,我在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