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其實有一點不能明說的私心,隻是沒人看出來罷了。
從高速下去又開了二十多分鐘,我們的車開到了一棟三層小洋樓前,隻見一位頭發花白拄着拐杖的老人在樓前等我們。
把頭下車,過去和這老人很熱情的握了握手。
把頭笑道:“師叔!
你身闆看起來還很硬朗啊!
我正好路過,就想着來看看你。
”
我心裡一驚!
這人是把頭的師叔?
那不就是王瓶子的同輩?
我的師叔祖?
這老頭眯着眼,看樣子昏昏欲睡,他笑着說:“顯生啊,你能來看看我,老頭子我就很高興了,進屋吧。
”
我小聲問:“把頭,這是我師祖?
你怎麼以前從來沒提過,我師祖叫什麼?
”
把頭低聲告訴我道:“你師叔祖,北派趙振東,他年輕時可是進去過骊山的人。
”
“進去過骊山?
!
”
這句話又吓了我一跳,把頭不會騙我,他說此人進去過,那就是真的進去過!
骊山是哪裡?
龍祖陵啊!
進去後,我打量房子。
全紅木家具,幾件官窯瓷器随意的擺在桌子上,腳下鋪的手工羊絨地毯,裝修風格低調中透着奢華。
“小紅啊,客人來了,泡壺好茶上來。
”
“知道了。
”
不多時,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人很熱情的幫我們倒了茶,一問才知道,原來這中年婦人是我這師叔祖的老婆.....二人年齡差了四十多歲。
茶桌上,把頭介紹道:“雲峰,小萱,豆芽子,文斌,你們拜見一下,這是我師叔,算是你們師叔祖。
”
和大盜墓賊王瓶子同輩,這輩分大的吓死人,我們這些小輩連忙起身拜見。
老人很高興,他呵呵笑道:“不錯,都不錯,顯生,你收的這些小徒弟們我看個個都是一表人才。
”
我忙笑道:“師叔祖哪裡的話!
您老當益壯,越活越年輕。
我們這些年輕人的身體恐怕還比不上您呢!
”
“哈哈!
老頭子我都黃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了,哪裡還是什麼老當益壯,你小子,這拍馬屁的功夫也是顯生教你的啊。
”
“讓我猜猜....”他指着我笑道:“你應該就是那個眼神峰吧?
”
“您老說反了,我是神眼峰,不是眼神峰。
”
“都一樣啊,沒什麼區别,說實話我挺喜歡你這小子的,從你身上,我似乎看到了一點當年王瓶子的影子,我們初次見面,這件禮物就送你了。
”
說着話他從拉開抽屜,随手拿了一個小錦盒遞給了我。
我打開一看,看到盒子裝的是一個東漢時期的羊脂玉漢八刀玉蟬,玉蟬頭上栓着根紅繩,剛好能挂脖子上。
這東西不便宜,我連忙收下道謝。
豆芽仔眼紅,他急道:“師叔祖!
我沒有禮物嗎?
”
“有啊,都有。
”
所有人都收到了禮物,隻不過我的最好。
中午在家裡吃飯,這裡也沒外人,于是我放下筷子旁敲側擊問:“師叔祖,聽說您年輕的時候進過骊山?
”
他點頭。
“那裡頭是什麼樣子的?
”我好奇問。
“你想知道?
”
我猛點頭,不光是我,恐怕這裡所有人都想知道,因為我們都沒進去過。
老人喝了口茶,說:“從古至今,不知道多少人在骊山打過了探坑,但沒有一個人找到帝陵的主墓室具體在哪裡,你們可知道,這是因為什麼?
”
我們都搖頭。
他笑道:“我告訴你們幾個,因為....裡頭壓根就沒有固定的主墓室,帝陵内部通着一條地下河,河面兒上有厚達一尺的水銀層,始皇的主墓室在一艘大船上,那艘船,終年在水銀層上飄浮流轉,所以才導緻至今都沒人能探到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