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墓道口去哪了?
還是說,當年就是建成了這樣?
把頭也覺得不可思議,他們讓我我們順着甬道走到頭,去耳室看看。
耳室不大,高約三米,整體面積十多平方米,灰塵很大,地上散落着不少陪葬品。
有銅扁壺,葫蘆形炭爐,省油燈,鐵勺子等大量生活用品,大部分是鐵做的,爛的很厲害。
這些對我來說是破爛,白給都不要。
“唉唉!
峰子你看!
這是什麼玩意?
?
”
“這好東西,你在哪撿的?
”
“就在那爛鐵鍋底下,剛進來我就看到了。
”
豆芽仔拿着一隻雙頭鳥雕塑,隻有頭和脖子,沒身子了,通體施以綠彩,我一眼就看出來,這是甯夏靈武窯燒出來的,和淚佛是同一産地。
這種雙頭綠鳥也是佛教的一種神鳥,但檔次沒妙音鳥高。
光個鳥頭怎麼賣錢,我讓豆芽仔趕快找鳥身子,如果找到了,等出去還能粘起來湊合賣。
“身子,身子,身子去哪了!
”
“媽的!
沒身子啊!
”
翻來覆去找不到!
豆芽仔氣的一腳踢飛了爛炭盆,鐵炭盆啪的摔倒角落牆上!
又掉下來了。
嗯?
不對......聲音不對.....
我快步走到角落,敲了敲。
我直接用撬棍猛砸,魚哥和把頭聽到聲音跑了過來。
塵土和碎磚頭不斷掉落。
很塊出現一個黑窟窿,我捂住鼻子,探頭鑽進去,用手電照了照馬上出來了。
“把頭!
是墓道口!
原來主墓室藏在了耳室後頭!
”
我們先後鑽了進去。
整條墓道非常黑,幾乎沒光線,如果不開手電真是伸手不見五指。
墓道盡頭是一道看起來極其厚重的矮石門,石門上左右兩側各刻着一個餅臉人。
餅臉人是行裡黑話,指的是古代石雕力士,因為都是瞪着眼珠子的餅子臉造型。
這種力士其實都是女的,左邊門上的叫“麻魁”,右邊門上的叫“寨婦”,古代人認為這兩餅子臉女的是母夜叉的女兒,專吃惡鬼。
“你們讓讓,我推下試試。
”
魚哥雙手扶在石門上,他腿向後撤,身子微躬,深呼吸一口。
魚哥悶哼一聲,開始發力。
“還愣着幹什麼,幫忙啊!
”
我和豆芽仔同時扶上石門,用力去推。
“不行!
”
豆芽仔松開手道:“這他媽一點反應都沒有!
肯定裡頭反鎖着!
”
在古墓中,凡是石門,都不可能完全百分百閉合,或寬或窄會留下一道縫隙,這是古代工藝的限制。
石門間的縫隙非常窄,我趴在門上努力向裡頭看,隐約看到是有什麼東西擋着。
“把頭,麻煩了,好像是自來石頂死了。
”
“你确定?
”把頭眉頭微皺。
我點頭。
三個大男人推都紋絲不動,肯定是自來石頂着。
最煩這東西,我們有麻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