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萱你不明白,咱們做大事的就不應該去追求那種低級的快樂!
”
小萱突然激動道:“什麼低級!
什麼高級!
你是不是已經精神出問題了!
”
“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蛇女的那點兒破事兒!
你敢說他幫你弄的時候你不爽嗎!
你敢說你後來一次沒想過嗎!
你敢不敢對着北派的祖師爺發誓!
”
“怎麼?
心虛了?
不敢對着祖師爺發誓?
”
“蛇女能幫你弄!
我也能你弄!
我趙萱萱從頭到腳一點兒都不比她差!
”
“小萱,你别激動,我是有錯就改!
善莫大焉!
你很漂亮,身材也好,你不比任何一個人差。
”
“但你得明白!
我是練武之人!
”
“凡練武之人!
十年心欲不動!
則精髓凝結成丹!
方叫丹田!
”
“欲念不生!
則精氣發于三焦!
長久結成舍利!
榮華百發!
”
“你見過謝起榕沒有?
那瘋子現在的樣子也就三四十歲!
”
我話沒說完,小萱起身就打我,和她纏鬥了幾分鐘,我把她治的服服帖帖。
......
6點多,我和小萱沒回去,而是悄悄折回了老頭住的小屋,因為還有最後一項善後工作。
既然做了,那就要做到見到活不見人,死不見屍。
鎖上門,我開始在屋裡翻箱倒櫃,小萱在屋外幫我觀察清楚。
老頭蓋的棉被有股臭味兒,味道很奇怪,有點像榴蓮肉變質了的味道。
很快,我翻到了一個牛皮錢包,裡頭有幾百塊錢,還有張身份證,我這才知道老光棍名叫周有福,鉛山縣人。
我收好錢包,麻利套上老頭的棉衣,棉褲,帽子,棉耳機,然後把屋内恢複到原樣,順便把爐子中的煤加滿,營造出一種有事兒要出門的迹象。
天已經黑了,我看了眼時間,這時小萱打來了電話,時間掐的剛好。
“雲峰!
售票處關燈了!
有個女的出來了,她剛剛鎖了門。
”
我立即跑出去,走另外一條下山路跑到了那女的前面。
我打着手電,走路微微彎着腰。
“哎!
老周!
老周!
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!
”
我裝作沒聽見身後人的喊聲,低着頭快步往山下走。
半小時後和小萱在山下彙合,看我穿了老頭的一身衣裳,她說:“死人衣裳你也敢随便穿,不怕它半夜來敲你門啊。
”
“扯,我告訴你,老頭要是頭七回來了,要敲也是敲你門,你當心點兒吧。
”
“我才不怕,他就算變成鬼了我大不了在殺他一次。
”
“雲峰你覺得這樣就行了?
”小萱問我。
我開始認真回想,看整個過程中還有沒有遺漏掉的細節。